《[综漫]始终有猎人的欢聚一刻》15.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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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侠客见我“依依不舍”，语气危险地问我：“在等人吗？”我已经极力不把喜悦表现在脸上了，被他一吓，我以为露馅了，连忙绷紧脸，苦大仇深地把声线沉下去回答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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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很多话想跟侠客说，但我害怕我说了那些话，会让现在的情况更糟。就算他听懂了我说的每一个字，也未必理解我的心情，人和人之间的差异，有时候就像人和猩猩一样大啊！
    貌似真的是突发情况，他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也许他也没有完全想好，晚上竟然就随便找了家旅店住了进去，“一间就好，这位是我太太。”店家递过钥匙的时候，连连夸叹侠客年轻优秀，“抱歉抱歉，看不出来您已经结婚了哈哈哈”，店家是发自内心的，他视线落在我身上时，那显而易见的遗憾也是发自内心的。
    我耸耸肩，你以为就你纳闷吗，我也觉得很奇怪啊！侠客可能是各项全能，但视力确实一般。
    进了房间，在侠客对外宣称已婚之后，店家非常贴心地只准备了一张床，我顿足不前，等着侠客来安排，我不想擅作主张做些无用功，反正都要听他的，侠客似乎觉得这种事不需要特别说明，自己坐到床上试了一下舒适度，对我说：“去洗澡吧。”
    我去洗澡。
    裹得非常严实出来。
    他拿过我手里的毛巾帮我擦头发，“这样会发烧的吧？”发烧是我们人类的一种疾病是我科普给他的！穿越过来的其他人，不谢！我刚刚为了把干毛巾省下来，好把自己裹得再严实点，头发就随便擦了一下，要不是身上潮潮的，我就穿好衣服全副武装出来了，浴室里面都是水雾，等他进去，我赶紧把冷气调到最大，滋溜一下钻进被子里捂好。
    “乐乐。”
    浴室门开了。
    我假装睡着了。
    脚步声，身上的被子忽然被掀开！
    我惊坐起！
    男人从我身上扯下来一条浴巾，“你需要这么多吗，你都拿走了，我用什么呀？”他把把浴巾围在腰间，我脸腾地发烫，所以他刚刚走过来的时候是光着的吗？
    整个房间只有浴室的光亮着，打在他背后，男人整个都在阴影里，肌肉的线条被阴影描绘得很立体，头发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水，刚被热水浇灌过得皮肤还散发着热气，我撇开脸，他又从我身上扯下来一条浴巾擦头发。
    都整理好了，感觉旁边沉了下去，有人躺上来了，他竟然要和我一起睡一张床？而且……只有一床被子啊！我不着痕迹地挪到床边，慢慢地掀开被子躲出去，都给他盖好了，我瑟瑟地用手搓了搓冰凉的胳膊，为什么空调这么冷？突然想起来是我刚刚自己调的，真是自掘坟墓啊！我原意是想寒冷的环境，人就比较喜欢缩着，懒得动，我也就相对安全一些！
    怎么了？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按着手压住了，我忍住涌上喉咙的尖叫，不知所措，只知道不能反抗，不然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他缓缓地俯身下来，简直挑战我的精神极限，脸停在我脖弯处，“这样都可以吗？”说实话我很紧张，但是顺从是最安全的，其他的行为……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就算我迎合他，也不一定会有好结果。
    他的行为无迹可寻，未知是最恐怖的……
    “这样呢……”
    听他这么说，我已经绷直身体，果然这种事有再多心理准备，也无法适应，我几乎叫出声来，太大胆了吧！他笑道：“什么嘛，穿了胖次啊……”不无遗憾，带着一种恶作剧的语气，似乎并没有认真，就感觉大腿内侧被敲了一下，“喂，打开好吗？”
    “…………”
    “你这样夹着，是待客的态度吗？”
    “…………”屈辱地把腿慢慢张开。
    他笑了一声，“这些天你都是这样，只会说是，好，对不起，看到我唯一的动作就是点头，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做吗？”
    “…………”
    “也只有这种时候，你才能有点反应……”说着两手一分，掰开我慢吞吞的腿，我这样都没有叫出声，我自己也很惊讶，眼泪夺眶而出，默默地流泪，浑身发抖，但是黑暗中他看不到，只要我不出声就好了吧，他明明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怕他，“你脑袋里装的都是水吗？怎么流都流不完吗？”
    他能看到我？这么暗也行？
    “感情这么丰富，开心吗？”
    “…………”
    “感情丰富……是什么样的感觉？是不是能感受到幸福？真是羡慕啊……”我的眼泪让他感叹，他想了想，请教似的地问我：“可是……感受快乐的能力是我的一百倍，那感受痛苦的能力不也是我的一百倍了吗？”
    手抚上我的脸，他不带感情地说：“真想也有你这么丰富的感情，这样我就能明白你为什么总是哭了吧？明明没有什么值得伤心的事啊。”
    “只不过，如果我有你这样丰富的感情，去经历我所经历过的那些事，那我一定已经死了吧？”他笑笑说：“因为只一件事，就够我痛不欲生的了呢。”就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呢。
    “真想不通你们，为什么总希望能感知更多，希望能更准确地理解自己的感受，为什么？那么痛苦的东西，视而不见才对啊。”
    听了他的话，我突然心里一阵难受。
    他问我：“不是吗？乐乐？”
    我没有吭声。
    如此流于表面的服从，还能让他觉得有满足感吗？显然我不认同他的话，感知……从来就是为了能够体谅他人的感受，为了让人之所以是人，如果不是这样，我现在毫无尊严可言，被肆意对待，怎么还会因为他的话，同情他的遭遇，还为他……感到难过呢？
    “如果能没有感情，没有了这种无用的枷锁，乐乐，你会觉得轻松很多的，一瞬间世界就会焕然一新，之前难熬的事情也变得简单得不可思议，相信我，我试过的……”
    “这只是毫无意义的动物行为呀，一定要上升到感情吗？顺从你的欲望不好吗，道德什么的，没人在意的，那些不做不行的事……”
    “我……”我竟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好害怕……
    可是……
    之前西索也说过类似的话，我活得责任满满，看上去就好累，让人喜欢不起来，我当时就想跟西索说，我也想能随心所欲啊，可强求只是自私自利的表现，如果任性有用的话，如果给别人添麻烦就有用的话：“我的……欲望……我……我想去找剑心……”我想剑心喜欢我，和我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就算真的顺从欲望，我欲望的对象也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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