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月映砚》第七章 心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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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砚白回房后躺在床上,心想:我这是怎么了,苏将军可是男子啊。可为什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贺砚白只觉得自己此刻心烦意乱,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日一早,苏月明面带担忧加奇怪地看着贺砚白,问:“贺相爷昨晚被人打了?”
  “啊?”贺砚白有些许懵。
  苏月明把贺砚白带到了镜子前。贺砚白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的脸上赫然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面露尴尬。
  “昨晚睡得有些晚,再加之本相的睡眠不好,所以才会这样的。”贺砚白替自己掩护道,说完便欲起身离开。
  却被苏月明一把摁住:“贺相爷不会准备就这样去上朝吧?”
  贺砚白问:“那依苏将军之见应当如何?”
  “不如我给你敷些粉吧。”苏月明说完便从腰间掏出了一小盒脂粉。
  贺砚白笑着问道:“苏将军怎会随身携带这等女子所用之物?”
  苏月明十分自然地哄道:“我也睡不着,所以就常带着。”
  贺砚白“哦”了一声,却不相信。
  “在下还以为苏将军是有了心仪之人了呢。”贺砚白这句话略带调侃意味。
  苏月明一边用粉扑蘸取粉往贺砚白脸上涂去,一边回怼:“这要真是给我心上人准备的,我还能给你用?”
  贺砚白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苏月明。
  眼前的这位苏将军,秀色掩古今,荷花羞玉颜,面如玉瓷,眉目如画,口若含丹,齿若编贝,因常年拿剑拿弓,手有些粗糙,却也如春葱一般纤细。
  贺砚白看入了神。
  苏月明并未注意到贺砚白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在干完了手中的事后就起了身,拍了拍贺砚白的肩膀说:“我已让年与将朝服送来了,就先去换衣服了,时辰不早了,相爷也还请快快更衣吧。”
  贺砚白回过了神,答:“哦,好。”
  朝政殿中(就是上朝的地方)
  文武百官手持朝笏,行搢笏舞蹈(古时见天子所行之礼),而后齐声高呼道:“臣等恭请圣安,吾皇万寿。”
  “众爱卿平身。”宁帝正襟危坐于上方龙椅。
  百官道:“谢圣上。”
  宁帝转头询问贺砚白与苏月明:“朕吩咐的事你二人查得如何?”
  苏月明与贺砚白步入殿中,跪下后,贺砚白道:“回圣上,昨日臣与将军前往司城局查问,得知是一个名叫唐立的人趁着戍时城中换防之际放了那几个福源人入城,虽尚未捕获福源人士,却已将唐立捉拿。”
  说完便有两名军吏押着唐立进来。
  宁帝给贺砚白使了个眼色,示意让他去盘问。
  贺砚白走到唐立身前,问道:“你为何要放贼人入城?”
  “还请圣上明鉴,草民并未放贼人入城啊?”唐立害怕地替自己狡辩道。
  贺砚白见他否认,也并不意外,而是继续追问:“有人说你在值守的时候离开了一两柱香的时间,你干什么去了?”
  “草民腹痛,如厕去了。”唐立竟然记住了自己撒过的谎。
  “可为什么有人说看见是你带着贼人进的城?”贺砚白看着唐立,眼神犀利。
  苏月明内心:怎么没有人这么跟我说过?
  唐立被贺砚白盯得有些虚,道:“那时天黑,并未看清,只以为是一群迷了路的延宁子民。”
  贺砚白嘴角的微笑略带嘲讽:“且先不说那时的天还未黑透,就说本相其实并未听说是你带着这群贼人进城,你却如此心急,甘愿往坑里跳。”
  唐立见事情败露,便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莫南书。
  而莫南书却回了他一个威胁的眼神。
  唐立见如此,索性心一狠,就咬舌自尽了。
  贺砚白发现唐立嘴角有献血淌出,想赶过去救时,也已经是于事无补了。
  苏月明与贺砚白对视一眼,再一齐看向莫南书,而莫南书也只是冲二人礼节性上一笑,却有些挑衅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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