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虚陵(GL盗墓古代篇)》章节_45

  “怎么擦不掉?”雨霖婞咕哝着,也不知从哪里掏出一面镜子,道:“你自己瞧瞧,我以为你画了新妆呢。”
  我满腹狐疑,接过她的镜子一看,镜子里显出我散乱的刘海,露出的苍白额头上隐隐一抹红色,竟然是细细一弯新月的形状,因着我平常刘海都挡住前额,不细看还真的瞧不出来。
  这下将我吓得不轻,蓦地想起昨晚上洛神也揉开我头发看过,那时她表情有些讶异,原来竟是为此。我朝她望去,她脸色平静地立在一旁,眸子却漾着莫名光华,我张张嘴,都不知道要对她说些甚么。
  立即想起了那名撑伞的男子。
  城隍庙那名男子到底对我做了甚么?心里没来由的后怕起来。
  洛神似看出我的担忧,上前将我额前乱发打理一番,这才安慰道:“莫放在心上,这样反而很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终于旅游回来了,表示十分想念各位客官们~(喂!)
  不过那里的菜一点都不辣,对于我这种无辣不欢的楚人简直是种折磨,回来都瘦了一圈= =
  也没见着神马眉清目秀的姑娘撑着一把纸伞漫步在江南古镇的石桥上,伤心,伤心~~
  于是文章恢复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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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那副画了一半的图终于画完了抹泪,小影虽然你是黄世仁(我真的是杨白劳么是么?喂!)但好歹我们坚定过友谊,这图产出来了= =
  这图的原图很大很大,想要图的原稿大图可以说下,话说小影我怎么给你= =发你邮箱?= =
  局部截图= =
  不要打脸,不要打脸= =水平有限,毁了不怪我
  ☆、惊变
  经过长途跋涉,我们一队人马赶到膺城城门时,已是暮色四合。
  此时天空中黑压压地积着几块厚重乌云,我捉着缰绳,抬头远远看着巍峨的城门掩在一片迷茫暮色下,心里蓦地涌出一种忐忑之感。
  尊王这个人脾气拿捏不定,心思深沉得很,我们此行去追寻柳归葬的音讯,金箔非但没有取回来而柳归葬却已然身死,此番回来也不知要如何与他周旋才好。洛神是他手下的人,而雨霖婞也可以勉强称得上是与他生意上来往的人,都没有甚么好顾忌的,而我的身份相较而言则比较尴尬。
  我因着昆仑的原因,受制于他。
  只是我身无长物,也没甚物事叫那王爷惦念着,偏生以前在府上时他每次看着我都是阴测测的,也不知在打甚么盘算。
  心里徘徊半响,决定这次不管三七二十一,暂时将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疑惑搁着,这趟回尊王府先摸个空寻个法子将昆仑救出来再说,尊王每次提及她时,眼里都是明眼人看出来的恨意,昆仑待在他身边多一天,危险也就多一分。
  不过这想法在我脑海里暂存,我没有告诉洛神她们。如果我这个想法一旦付诸成功,免不了要和昆仑漂泊到别处,而洛神原本留在尊王身边侍奉,具体是甚么缘由我还不知道,但我若与昆仑脱困,到那时候,洛神她会随我而去么?
  我是多么希望她能永远伴在我身边,我怕别离。
  尤其是她。
  恍惚中,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却是洛神凑近来凝眸望着我,我回过神,盯着她静谧的容颜,心里忽地一阵酸涩,接下来只是定定望着她,也不说话。
  “不舒服么?”
  她的声音轻轻飘飘的好似风,听得我心底蓦地一软,那里宛若洪水决了堤般,抵制不住。深吸一口气,这才低低开口问她:“我若去了别处,你会随我么?”
  我这话一出口,立刻就后悔了,而她脸色一下子凝固,许是没防着我这不着头尾的一问,有些发愣。
  我顿感自己失态,忙转过脸去,一夹马肚子,身下马匹霎时加快了速度,只是身后马蹄哒哒,却是她赶了上来与我并辔而行。
  她将缰绳一捉,靠了过来,顺手也拉住我身下马匹,随即压下眸子殇了我一眼,唇角竟是微微漾起的浅弧。
  我正为方才自己的问题懊悔不已,她早已抬手过来,摸了摸我耳际垂下的头发,低声道:“你这傻姑娘。”
  我闻言一愣,见她眼睛微微弯了弯,漾着浅浅笑意,脸一时就烫了。
  这时候有人喝了一声,我和洛神循声望去,见前面一个着盔甲的兵士握着红缨钢枪走了过来,头盔上则缠了一圈白布条。那年轻兵士扫了我们众人一眼,大声道:“入城下马!”
  我们面面相觑,都依言下了马,雨霖婞在后面赶上来低声道:“怎么今个进城要下马,甚么新条例?”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解,以往可没有这条规矩。
  洛神忽地指着眼前通往城内的红色护栏道:“你们瞧,城里与以往不同了。”那护栏处此时新增了不少守城的兵士,个个白巾缠头,气势凌人地一排排站开来,好似一重地狱门神一般。
  我定睛望去,果然城里有异状。自我们这边城门口往里探视进去,大街上此时行人极少,楼阁上则缟素飘飞,白巾高悬,好似是在举城办丧事。只是这阵仗极大,处处白纱,衬得原本繁华的膺城一片萧条凄伤,分明便是国殇。
  而所谓国殇,便是死了甚么身份异常尊崇的人物。
  雨霖婞背着手,笑嘻嘻地朝那兵士问询道:“小哥,城里发生甚么事了么?”
  那兵士不过十六岁摸样,胡子茬都没有一根,还是青涩得很,见雨霖婞笑得勾魂摄骨的,脸立刻就红了,道:“不是城里出事了,是帝京,先皇于昨夜驾崩,膺城挨着帝京,王爷传下话来膺城要国丧七日,入城需要恭敬,不准骑马驾车。”
  我听了那兵士的话,立刻就懵了。
  那男人,他,他死了?!
  即使我不愿意承认,而那男人也不甚欢喜我,甚至当年要杀我,不过他好歹还是我的父亲,这如何也改变不了。
  那时由于幼年时记忆全缺失了,只记得醒过来见了母亲与昆仑之后,她们对我说了许多话,大约都是一些关于我孩提时候的事情,想助我回忆,我模模糊糊也记得不甚清楚。只是随着她们过了段日子,就隐隐听见隔壁房里昆仑和我母亲的争吵声,偷偷扒在窗子上看,便见那时候昆仑脸上带着愠怒,嘴里不停说着不可以,不可以,而我母亲也红着眼睛低低说着话,且不住抹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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