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诱惑》第 42 章

  上也不会有太多的积蓄,就算是官二代。
  我知道如果她要帮我,只能去借,可这时候我管不了那么多,我说谢谢洋洋,我一定会想办法还上的。
  我已经打定主意,这些钱无论如何我都要工作还上,都按银行最高的利息给他们还。
  洋洋挂了电话后,手机又有一个来电,是王达的。
  这个朋友我真的没交错。
  第031章 无可奈何
  “张帆,把账号给我。”
  我眼泪就要涌出来了:“你很少这么正经的叫我名字。”
  “都什么时候了少说废话,手术费那么巨大。我必须要跟你说,我帮也帮不了你多少,估计能凑个十万八万,我的生意先不做了,拿来先给你爸治病,其他的,你看咱再想想其他办法。”
  “大炮,谢谢,非常感激。我真的是没有办法。”
  “别他妈的哭,是男人的话。咬牙挺过去,老子的生意什么时候做都行,人没了就真没办法了,除了生死,一切都是小事,真的。我找钱去,也借借,妈的刚好我本来要自己弄个牌子来做的跟银行和亲戚朋友都借了钱,刚好给你一起打过去。”
  “谢谢大炮,除了谢谢,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先这样。你再看看其他人。”
  我走到医院走廊尽头吸烟区,点了一支烟。
  我要不要开口和监狱的同事借?徐男可能会给,康指导员可能也会给。
  试试吧。
  我电话还没打过去,没想到康指导员先给我打过来了,还是用的她的手机打的:“小张。”
  “指导员你好。”
  “你爸爸的事啊我其实已经问过你姐了,我今天早上把你爸这个事和b监区同事们都说了,大家凑了一笔钱,有六万块钱,你把你那个账号发来一下。”
  “指导员,谢谢,谢谢。”我真的没想到这个在监狱里那么欠老子x的老女人这时候那么心细的仗义。
  “把账号发来给我手机上。”
  “好,指导员,回头你把同事们捐钱的名单和数额都统计一下给我。我会还的。麻烦指导员了,谢谢。”
  “好。”
  之后还有一些朋友同学回复信息说爱莫能助什么的,我也一一回复。
  算了一下,我这边凑了居然有差不多二十万,当然,王达这边出了一大半。和大姐二姐合计一下,也才凑了一半多点。
  当父亲微微醒来后,我激动的和他聊。
  当他问我要动手术多少钱,我开始不愿意说,后来他死活bī着我说出来,知道了六十万的手术费,他拒绝做手术,说万一手术不成功,他死了就算了,害了大姐也动了手术,而且还借了那么多钱,这要怎么还,他一把老骨头,这条命不值钱。
  我拉着父亲的手哭了:“钱可以慢慢还,一家人慢慢挣钱,但是人不在了,钱换不来一家人的幸福。”
  他不说话了。
  母亲也一个劲的点着头哭。
  当我手机响起,我让母亲好好劝劝他,出了外面接电话。
  这个电话,有点陌生,又有点眼熟,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存进通讯录去的,而且没有名字。
  “您好。”我接了电话。
  “你发的信息是真的?”对面一个熟悉的女声冷冷的问。
  这个熟悉的声音是谁啊?我想了一下却想不起来:“是真的,请问你是谁?”
  “我怎么觉得像是假的?”她说。
  “假的?”
  “你是因为父亲生病没钱治,所以才去兼职陪酒做鸭?”
  我想起来了,是她!那个被我qiángx的美丽女人。
  我一听她这话,当即气不打一处,骂声就脱口而出:“他妈的谁会拿自己家人来这么开玩笑,爱信不信!”
  骂完又后悔了,她可是我的领导,而且,她家里情况好,保不好她愿意借点钱给我就好了。请原谅我此时此刻的如此没人格,可是如能换回父亲的命,把我卖了我都乐意。
  她冷冷的哦了一声,挂了电话。
  我qiáng忍骂娘的冲动,把电话塞进口袋,妈的老子都这样了,她居然还打电话来tiáo侃我。
  我靠在墙上,点了一支烟深深抽了一口。
  六十万只是个保守的数目,这还不包括手术后的费用。
  千拼万凑的钱,也才弄了一半。
  我也从没想到过我居然能借到这样多的钱,这些钱对我来说无疑是天文数目,是我从来没有敢想过的数额,我又有何德何能让王达他们对我那么的好。
  想起心里不禁惭愧。
  妈妈已经在病房里坐在父亲病床前睡了好几天,我想了想,拿了一点钱去租了一个有个床能做饭的简陋的医院后面的旧房子。
  尽管妈妈一直不情愿,但我还是租了,我对她说,父亲已经倒下去了,我们如果倒下去,那就全完了。
  让妈妈去睡觉,我在床榻边守候父亲。
  趴在病床上睡真的是非人的折磨,冷就不说了,这姿势睡觉根本睡不好。
  第二天,父亲吃了药还在睡,我顶了个熊猫眼起来,去买了牙刷洗脸巾。
  从卫生间刷牙洗脸出来回到病房,却见病房里有个衣着考究的中年人。他高个子,身材清瘦,修身的黑sè夹克商务休闲装。穿着像是电视上那种当官的或者经商的成功人士。手上还提着两袋子的补品。
  他正在看着病床的病牌。
  我父亲有这样的朋友吗?
  我觉得他应该是走错了房。
  看到我,他对我微微点头。我也对他点点头。
  “你是张帆?”他直接开口问我。
  我一愣,然后点头说是。
  心想这是谁呢?
  他也不说话了,上下打量我。
  “请问你是?”我开口问。
  “我是你一个朋友的父亲。”他平静的说着,语气和表情透着养尊处优和历经世事的淡定从容。
  我把我的朋友都想了个遍,他像我哪个朋友?看不出来。
  “实在对不起叔叔,我实在想不起来你是我哪个朋友的父亲。”我抱歉的说。
  “我的孩子也想亲自过来,可是刚好我方便,就替他过来了。”
  他的话搞得我一阵莫名其妙:“叔叔你没确认你走错房间了吗?”
  “没有错,你是张帆,就没错。你的情况我也大概了解了,我过来就是看看你这人。”
  “看我这个人?”我心里想,我又有什么好看的,这到底是哪个朋友的父亲?
  “你能帮我洗一个苹果吗?”他说。
  我脑子里充满了问号,但还是去帮他洗了一个苹果。
  等我回来时,却已经不见了他的人。
  而父亲的床头,有一个黑sè的袋子,我一看,里面有一沓沓红sè的钱。
  我拿起来仔细看一下,起码也有七八万。
  这人是谁?
  既然是朋友的父亲,为什么搞得那么神秘,连名字都不报,把钱留下还把我支开。
  我开了病房的门跑下楼,他可能没走远。
  医院大门口和大楼前人来人往,哪有那个中年男子的身影。
  我回到病房,把黑sè袋子拿出来数钱,总共十万。里面还有一张纸条,我赶紧看,上面一行字:对不起,我们只能帮你父亲那么多。
  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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