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蒹葭纪》第 61 章

  起来抱着膝盖等了许久,裴琅终于推门回来了,见她抱着膝盖坐在榻上,小小的一团,把他吓了一跳,“你半夜闹什么鬼?”
  佳期抿了抿嘴,“你去哪里了?”
  裴琅指指肩上,“军医来叫,碰巧我怕死,还是去了一遭。”
  佳期点点头,放了心,困得把头埋在膝盖里。裴琅把她打开推回被子里,反被她扭骨糖似的抱住了腰缠着不放。他莫名其妙,“我就出去一会,你怎么跟亡了国似的?我还能夜夜陪你睡不成?你以前可没这个毛病,撒娇呢么?当心我揍你。”
  佳期很小声地说:“夜阑。”
  “嗯。”
  “我想要个孩子。”
  裴琅顿住手,许久才揉了揉她的发顶,“好,我知道了。”
  佳期仰起头来,双眼亮晶晶的,“你知道什么了?”
  裴琅拦腰抱了她,两人一起躺下,他这才“哼”了一声,“嫌本王不陪你,弄个小东西出来碍眼?生什么孩子,不生。”
  佳期心下一片轻松,小指头在他的喉结上打圈揉着玩,故意问:“为什么不生?”
  裴琅果然气道:“什么为什么?一心不能二用,懂不懂?倘若有了小东西,你理他还是理我?”
  本来佳期仍是太后,这事是绝不可能的,但两人话赶话说到这里,裴琅越想越气,简直觉得佳期心里的人已经江山易主,索性把佳期一松,不肯抱她了,“走开!”
  佳期本来就嫌热,巴不得他自己走开,他松开也正好,加上惹得他动了气,当下佳期竟然只觉心满意足,转身盖被子睡觉。
  过了一会,裴琅又把她连人带被子收进怀里,在头顶狠狠亲了一口,咕哝道:“打完仗再收拾你。”
  这一场仗打得果然声势浩大,过了一月有余,方才到了尾声。最后的那一场战事亦是拖了足足三日,战报不断从前头传来,老将们有的已受伤退了下来,在主帐中推演前方情况,“恐怕对方要从东路撤退。”
  “东路也有我们的兵马,要围不难。”
  “只怕蛮族人鱼死网破,到时难保他们不……”老将终究没说下去。
  佳期心中并非没有把握,只是前头的毕竟不是别人,这又是最后一场顶关键的战事。她耐不住性子,找个由头退了出去,心不在焉地牵了匹马,对那传信的小兵说:“哀家随你一起去。”
  小兵吓了一跳,但传信之事本来就是分段行事,他要去的那一站是东路末尾,其实离战场还远,并无危险,只好与佳期同行。
  佳期骑行倒比他还快,他一叠声喊着“太后”追上去,忽见佳期勒停了马,正sè道:“前头那是什么声音?”
  战鼓隆隆,喊杀震天,马蹄敲击地面的声音自远而近席卷,及至近了,方才看得清,来的竟是数十骑蛮人骑兵!
  小兵暗道一声不好,“娘娘!”说着便拨马上前挡住佳期,声音发颤,“他们怎么到这里来的?这……”
  为首的蛮人狞笑着掷出一支长矛,直取小兵眉心。佳期狠推他一把,他从马上摔下去,堪堪避开那长矛的攻击。佳期自己闪避不及,只得一矮身躲开,霎时失了平衡,在马背上一滑,却听“铮”的一声,长矛被一把长刀猛力砸断,身后马背一沉,陶湛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从自己马背上跳过来坐在她背后,一把将佳期扶正了,喝道:“还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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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霎时一片尖锐的利箭破空声,那一小队鱼死网破的蛮族人霎时被杀了个片甲不留。
  泼天的高喝声从远处战场上传来,将士们都听见了,大吼起来:“赢了!”
  “从此蛮族人再不能勒住咱们的脖子……咱们赢了!”
  佳期蓦地转过头去,“……赢了?”
  陶湛竟然冲她笑了一下,“大获全胜,从此是五十年的太平,顾将军若在,也要为娘娘叫一声好。”他从马背上跳下去,“事出紧急,属下冒犯了。”
  佳期怔怔半晌,忽然眼圈一红,咬牙一拍马鞭,利箭似的窜了出去。
  俯仰便是战旗和将士的奔走相庆,她穿过人cháo,很快寸步难行。心跳得越来越快,仿佛这才意识到“赢了”意味着什么这个国家再也不用内外交困,再也没有乱党能利用外侮困顿忠臣,从此海清河晏在望,不消几年便是新天新地……
  她下马走了几步,无奈抓了个小兵,“王爷在哪?”
  那小兵愣愣的,好像她问的问题很滑稽似的。身后有人无奈道:“笨蛋,我在这儿呢。”
  那小兵大惊失sè,大概也惊讶裴琅出言不逊。裴琅却不十分在乎,将沾满wū血的大刀往小兵怀里一扔,弯腰将佳期揽上了马。这已不知是第几回了,佳期恨恨道:“土匪!”
  裴琅不答言,纵马越出人cháo,径直向前奔去。苍莽雪林刮过身侧,佳期抓紧了他的手臂,勉qiáng坐得稳,“去哪里?”
  裴琅道:“去买酒。”
  佳期笑盈盈地回头看他一眼,老实在他臂弯里坐好。马鞍算得上宽阔,可毕竟两人共骑有些紧张,佳期身后不断被颠簸的马抛到后头去,顶到他腿间。裴琅咬牙道:“别乱动!”
  他腿间那处已被来来回回的香软臀瓣磨得半硬,佳期气道:“我哪里乱动了?是你自己不会骑”
  “……再乱动,不给你喝梨花酿。”
  那语tiáo已十分不善,显见得憋得欲火焚身。佳期没有带钱,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真能让她在一旁看着,只好老老实实闭嘴,抓紧了马鞍。
  可前面又是一处山坡,马奋力奔了上去,马的脊背一阵猛力搓动,佳期后臀又碰上了那火热硬挺的东西。佳期欲哭无泪,“你不能忍一忍吗?……”
  话音未落,裴琅已将她往前一推,佳期下意识抱紧了马颈。这姿势被迫伏低了腰肢,下身便愈加向后拱起似的,她只觉下身一凉,裙子被他掀起,两根手指分开了那两瓣yīn凉的rouchún,指尖向内探去。她叫了一声:“裴琅!你嗯唔!”
  火热挺直的性器一没而入,径直顶到深处,埋在rouxué之中,不曾抽动。同时,马背耸动着,叫那硬邦邦的马鞍一下下磨着下身敏感的花核,佳期一瞬之间失了声,抱着马脖子的手臂无力松开,整个人搭在马背上,软了个一塌糊涂,许久,她才弱弱地呻吟了出来:“嗯……嗯……你、你混蛋……”
  她伏在马身上,上身仍是衣着齐整,可腰以下的衣衫被拢起,细腰下头是柔嫩雪白的pì股,臀缝间窄小的rou缝里chā着紫红虬起的性器,在旷野雪天中看来,是极大的刺激。
  而那雪白的身段随着马蹄奔跑,被一下下抛起跌落,软rou颤着,叫人一时迷了眼。裴琅在那pì股的软rou上大力捏下去,恨道:“我混蛋,也是你招的!”
  阳具埋在她体内,被高cháo的身子咬得几欲丢盔卸甲,roubàng上头像缠着千百张小嘴,娇媚地吸吮着。裴琅慢慢抽chā几下其实并不需要如何动作,战马舒缓地奔跑,马背的脊椎一节节张开,又猛地合起,轻易替他将身前的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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