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许风流bl》一醉许风流bl_分节阅读_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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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手,抚在她身上的指,每一个动作都让他无法抑制心底的火热,那是情火,也是怒火。
  他的这位宗主,比他先前以为的更为重要,大大超出了他的预计。
  那双含着情挑的眼,他无法容忍它注视别人,而他的宗主对今日所见显然亦是不悦,既然两人心底之意相同,他又岂会容得他再去搂抱他人……=======================================================================
  惜香居内众人瞧着凌洛炎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不知他是为何,但见到宗主的脸色,却都明白不宜上前去问,想要借机接近的,自然也放弃了原先的打算。
  宗主罚了祭司的事,在族内已无人不知,也有传言说两人不合,此时众人纷纷猜测,宗主此来是找祭司大人麻烦的,见他待的不久便离开,又生出了各种揣测,直到龙梵随在之后一起现身,衣襟也未扣好,见到祭司大人难得的衣衫不整,不少人都揣测,方才两人是否动了手。
  凌洛炎不知龙梵随后跟着,他正一路往怜玉阁而去,要他在女子走后被龙梵当做替代之用,对他而言简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他是打断了龙梵的好事,也是因那个激烈的吻而被挑起了情欲,但身为宗主,难道他还要被随侍压在身下?被当做女子来对待?在那张侍寝之人才躺着的床上……
  握了握拳,他加快了脚步,不甘心自己的心绪因龙梵而如此混乱,他该是那个对情感收放自如,被人当做大众情人的男人,尽管眼下困在少年的身体里,也只有他挑弄别人的份,而不是受他人的影响,如此的心绪不宁。
  吸了口气,他打算找回原先的自己,私下里,龙梵可以当做情人对待,入睡之时也确实需要,但除此之外,不该有其它的了,他对那个男人的兴趣,已超过了他的预期,长此下去,太过危险。
  他眼下力量还不够,不需再要多一个弱点。
  从小的所见所闻,都让他知道也让他记住了,无情之人,才可无敌。
  踏入了怜玉阁,挑起的眉眼含着情意挑逗,几缕无人可觉的阴暗幽火划过眼底,凌洛炎挥了挥手,肆意的轻笑在唇边张扬着魅惑,“本宗主要召人侍寝,何人愿意?”
  宗主召人侍寝,在怜玉阁中的,何人会不愿意,闻声而来的男女闻声由各自居处到了堂上,眼前的少年即使不是宗主,也足够惑人,在场的本就是惯于情事的世家子弟和千金,对着如此诱惑,自然心动不已,一个个或坐或站,或倚或靠的偎在了凌洛炎周围,各自表明心意。
  凌洛炎看着周遭各具特色的男男女女,唇边的笑意加剧,如此才是原本的他,挑选合心合意的,宠爱一段时日,厌了,便换成他人,拿眼扫过人群,他朝着曾见过一面的林晔招了招手,“上回召侍寝之时便见过了,而今凡琦不在,便是你吧。”
  凡琦之死众人都已知晓,听闻他是侍寝之时被刺客所杀,对他的死并无所少人感伤,原本仗着之前那位宗主的宠爱,便有些得势忘形,而今这一去,怜玉阁内倒也清静了,只是大家没想到,林晔当时同去,那一次见面,宗主便记得了他。
  听见凌洛炎点了他,众人都有些嫉羡,林晔越众而出,心中自然欢喜,凌洛炎当着众人的面,一手搂住了他,在他唇边轻吻,带着情意的眼眸挑着几分邪气,扬起的唇附到了他的耳边,“去你房里可好?”
  微热的气息拂过,耳垂被一方湿润轻舔,林晔在此时日并不久,也才十八九岁,本是温文的性子,何曾受过这般的挑弄,面色一红,毕竟是大家出生,见到众人灼灼望来的目光,仍是保持着镇定,点了点头,“请宗主随我来。”
  凌洛炎满意的搂紧了他,便要往里行去,怜玉阁内其它人,见他毫不避讳,当着他们的面便对林晔如此亲近,心里都有些着急,正想着若是宗主往后只召林晔一人如何是好,便听外间有话音传来。
  “宗主还有事未完成,才进行到一半,便要逃了吗?”
  龙梵踏入怜玉阁,眼前所见,让他露出了笑意,只是那看似温柔的笑,却并不使人觉得安心,反而忽然不安起来。
  一醉许风流 卷一 第二十九章 心意
  凌洛炎闻言转身,逃?他何时逃过?不论面对何事,他的反应都是迎上,而非退后。
  他看着门前站着的龙梵,衣襟仍未扣上,束起的黑发在风中终于不再是他平日所见的一丝不苟的顺直,微微拂乱的发丝和稍稍松开的衣襟,还有那一抹太过温柔却显得危险的笑意,如此站在他面前的龙梵,还有不久前的吻,这些都让他心神再度纷乱起来。
  在心底暗骂一句,他触着林晔的脸庞,漫不经心的对门前站立之人说道:“方才之事祭司大人不必太过在意,那句话本宗主收回,而后的,你有你的解决之法,我也有我的……”
  他所言,是床上之事,是那句带着邀请之意的“难忘之夜”,正如先前所想,他不会成为龙梵的侍寝,至于被挑起的情念,他们各自都有人可以解决。
  龙梵在他语声落下之后缓缓走近,到了而今,他若是还让凌洛炎当着他的面,搂着别人去寻什么“解决之法”,便不是他龙梵了。
  周遭怜玉阁内的男女对两人对话不明所以,但从祭司大人不整的衣衫,还有宗主所言的话,似乎方才两人之间曾有过矛盾,甚至可能动过手,不知是何事让宗主与祭司有了分歧,又对解决的方法各持己见,所有人不明内情也不敢多言,更顾及着此为族内之事,不是他们可过问的,只是在旁静静看着。
  接下来的一幕,却大大出人意料,只见祭司踏步走去,到了红衫少年的身前,不发一语的把正拥着林晔的宗主扯到了身边,见惯了平日里祭司平和的模样,再看眼前带着温柔的笑意,神情却满是危险的祭司,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把凌洛炎从那个不知是谁的身边拉开,龙梵没有容他多言,抬手让正要怒目而视的少年昏睡了过去,抱起他,对着已然呆愣的众人扫去了一眼,那极淡的,过分平和的眼神,含着警告和压迫感,所有人都咽下了想要询问的话。
  林晔站在原地,与其它人的谨慎敬畏不同,他的诧异之中还有恐惧,祭司的眼神一扫而过,但他仿佛觉出那道视线掠过他之时,闪过一丝阴冷,沉静难测,好似从不会为任何事动容的祭司大人,会用这种的眼神看着他?
  暗暗摇了摇头,定是自己看错了,林晔为失去了接近宗主的机会而觉得可惜,众人望着祭司将宗主带离,则是都有些好奇和担心。
  看来宗主与祭司不和,已是不争的事实,比传言所知的还要严重,两人竟已到了如此境地,但依照两人各自的灵力来看,显然宗主是不如祭司太多,才会如此轻易被带走,却不知接下来会如何,不过,相信祭司大人还不至于对宗主怎样的,毕竟,祭司仍是负责宗主安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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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凌洛炎醒来,感觉到的是唇上的热度,想起方才是如何昏睡过去的,还有鼻间熟悉的莲华香,他想都不必想便知道,此刻在他唇上亲吻的是何人。
  抬手扯住了龙梵的衣襟,让两人更紧密的相贴,凌洛炎探舌狠狠的在他口中肆虐,咬住覆于他的唇,吮吻,噬咬,把所有的不甘心与怒气尽数发泄在这一吻中。
  他不甘心他的心绪因龙梵而纷乱浮动,他更气愤龙梵竟这样就把他给带了回来,那个才是原本的他!激烈的吻让两人的气息急促,凌洛炎一把推开了半覆于他身上的男人,从床上坐起,“是何人允许你强行把本宗主给带回的?龙梵,记住你的身份!”唇上还残留着热度,还有这一吻带来的微痛,抿紧了唇,他瞪视坐在床边的龙梵。
  龙梵对他的话不以为意,站起了身,垂首望着对他怒视的少年,“属下不曾忘记,身为祭司,也身为宗主随侍,宗主的安危是龙梵之责。”
  微蓝的眼眸深沉幽暗,脸上还是带着之前他所见的那种温柔的浅笑,听到龙梵的回答,凌洛炎瞧着他,低哼一声,“你的职责是侍奉本宗主,听我之命,而不是在本宗主找人侍寝之时加以阻挠……还是说,祭司大人是在对我还以颜色,因为先前我打断了你的好事?”
  龙梵对他的问题摇了摇头,笑意依旧,“属下担心宗主的安危,片刻不敢稍离,若是宗主找人侍寝,又发生上回刺杀之事该如何是好,为了宗主的安全考虑,属下便只得带宗主回来了。”
  “说的好听,难道祭司大人可召人侍寝,我这个宗主反倒没了自由,非得时时在你监视之下不成?”龙梵脸上的笑让他瞧得十分碍眼,坐在床沿上,凌洛炎抬手与那双奇异的蓝眸对视,唇边勾起了冷冷的嘲弄。
  分明在意,却装作不在乎,分明对他动情,却要去拥抱他人,披散着发,坐在他身前的红衫少年,忽然让他觉得有些无奈,龙梵俯下身,待近到两人的气息即将交融之时,才缓缓启口,“宗主可称我龙梵。”每回语出讥讽,他便会称他为“祭司大人”,对此他并不太喜欢,尤其是在知晓自己心意的此时。
  “何种称呼又有何要紧,祭司何时开始如此介意称呼了?本宗主称你一声祭司大人,该是你的荣幸,你……”凌洛炎继续着口中的冷嘲,不想才说至一半,下颚便被身前之人抬起,这一次覆上的唇,只是轻触,并不深入进去,轻柔的在他唇上亲吻。
  那力道轻缓的近乎温柔,在龙梵身上,只有沉静淡漠,哪里来的温柔?转瞬,想到先前在惜香居,凌洛炎略略勾起了唇,主动加深了这个吻,而后便将他推了开来,舔着湿润的嘴唇,站在了龙梵的面前,“够了,今日本宗主已奉陪你多次了,祭司若是欲念难忍,便该把之前被你逐走的美人找回来,不要在此浪费时间。”显然,是惜香居内被挑起的情念还未消下,才会让龙梵的吻这般古怪。
  “宗主说的不错,是属下今日未能自控……为何会如此,宗主可想知道?”龙梵拨开他颈边的发,目光从那截白皙的脖颈移到了他的唇上,因早前的热吻,浅色的唇瓣泛出了淡淡的嫣红,一再诱惑着他,就如那双蛊惑人心的眼,使他沉寂许久的心不得不被其挑动。
  “为何?”凌洛炎只觉那双曾为他沐浴过,稳定修长的手,从耳边掠过,在颈侧拨弄着他的发,他垂首扫过一眼,挑眉,“因为美人在怀,欲念已起却不得发泄,自然便失控了,祭司大人也只是常人而已,这还有何可问的。”
  “若是属下不曾碰过她,也不曾动过念呢?”一步一步引着他问来,龙梵将那缕银发握在掌心,放到了唇边,望着凌洛炎,轻吻了下去。
  属于他的发丝在龙梵唇边,被他的唇碰触,那双嘴唇是他所喜欢的,并不太薄,也不厚,恰到好处的适度,衬在那张脸上,有些性感,第一眼瞧见之时他便如此觉得,也不知为何族人会将他当做了寡欲少念之人,敬若天神,在这身白袍之下的男人,根本就是如他所料的表里不一,真正的心思,全在这副伪装之下。
  就如眼前,吻着他的发,双眼却没离开过他半分,话中之意像是解释,但深沉难测的眼底,却似蕴含着他意,凌洛炎思及他进惜香居之时的所见,抬手在龙梵尚未扣起的衣襟上用指尖挑过,“若是没有动念,祭司解衣做什么?”似笑非笑的扬起几分嘴角,他等着龙梵的回答。
  “属下对着她没有半点动念,当时正想离去,并非解衣,而是打算扣上,如此的答案,宗主可满意?”把手环在了凌洛炎的腰间,缓缓将他拉近了,龙梵的话和动作,已让凌洛炎知道他话中真实之意,看来他心底的不快,龙梵早已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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