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湾那些事儿》【宋家湾那些事儿】第五章

  作者:dangnianmy
  27年/2月/2日
  5
  一夜春风,河湾里柳芽又绽开几分,远远望去,一层若有若无朦胧新绿。
  这河源自西山,小而无名,涓涓细流经宋家湾村北往东而去,宋家湾人便叫
  北湾河,河北岸上徐家湾人,却是叫南湾河。
  冬春干旱时节,河水幽咽委屈,几近于无,若是夏秋雨季,那水势便欢涨起
  来,河道里水草也丰茂起来。
  东子折了一根柳条,用匕首环剥下萌动的树皮,做成一个柳哨,唧唧吱吱吹
  着,狗熊一直是眼馋东子那把匕首的,央告着东子给他玩玩。
  宋建龙没有掺和,自顾迈着步往前走,只是柳哨唧唧吱吱的响,让他不自禁
  想起昨夜里女人在他身下唧唧咛咛的声气儿,还有一边唆鸡巴一边撅着乱扭的大
  白尻子,挤着挣着放出来的那些个好笑又好玩的响屁。
  东子剥了皮的那一截柳枝,在熹微的晨光中白格生生闪着瓷光,酷似女人光
  溜溜的身子。
  「建龙,你今咋了,走两步笑一下,走两步笑一下,有啥高兴事儿哩?」
  东子大名叫崔保东,他爹崔栓魁是个心眼儿极多的鬼钻子,虽说也是宋家湾
  一个人物,但缺些杀伐决断的手段,一直是跟着宋满堂转悠。
  因两个爹沆瀣一气,两个年纪相仿的崽,自然也是小哥们,只是遗传所致,
  东子虽也是个鬼钻子,但村里的孩子王却是宋建龙。
  宋建龙努力起脸:「谁笑了,走你的路,闲心还操的多!」
  「就是笑了嘛,走两步笑一下,走两步笑一下,摸着蜜罐罐一样,狗熊你说
  对不对?」
  狗熊是宋建龙远房堂,大名叫宋建军,因小时生得结实胖壮,再加上皮肤
  极黑,爹娘就叫他狗熊。这是个生猛莽撞的儿,如他爹宋满元一般,没啥脑子,
  但打架是一把好手,不单蛮劲儿大,且心狠能下得手。
  崔栓魁和宋满元是宋满堂的左膀右臂,如今宋建龙和东子狗熊的关系,也隐
  隐如父辈模式,狗熊虽说没脑子,但好使唤,宋建龙常常把他当枪使,这小子也
  不含糊,唯宋建龙马首是瞻,指哪打哪。
  狗熊还想着匕首,瓮声瓮气说道:「我没看见,你把匕首给我玩玩呗,我又
  吃不了你的」
  「你要能吃了,我白送你!」东子不给,显然有意惹狗熊那眼馋样儿。
  宋建龙极为不屑,看了他俩一眼,着脸,自顾往前走。
  一夜之间,宋建龙长大了,他已不再是懵懂少年,他已是睥睨一切的男人。
  至少,他自己确然就是这种感觉,不单东子和狗熊显得极幼稚,且以前觉得
  挺宽挺长的北湾河土桥都显得狭窄而短小。
  凌晨从砖瓦厂家吃饭时,看到老爹的黑脸,他不再如往日般心生畏惧,至
  于他娘赵乖翠,平日就管束不了他,今早看见时,第一个念头竟是,那裆里也是
  夹着个屄,头一想毕竟是自己亲娘,便没敢多想。
  他娘哪里知道儿子昨夜晚已由男孩变了男人,兀自心疼着问:「一个人睡砖
  厂害怕不?你爹也真是,非得让你看砖厂,砖厂有啥看的,又没啥值钱物件,离
  村又远吊」
  老爹的黑脸依然波澜不惊:「吃饭,吃了上学念书去。」
  「爹,那我我今晚还看砖厂不?」宋建龙已猜着爹给娘谎称自己昨夜是
  看守砖厂,于是顺着老爹的慌话问。
  宋满堂没抬眼,淡淡抛出一句:「黑了的事黑了再说,先上你的学,虽说念
  书没啥用,你也得把初中给老子混下来。」
  饭没吃完,东子狗熊便喊他一起去学校,他早觉着今日这饭远不及昨夜晚女
  人的奶头咂起来有滋味,便放下碗,跨上书包出门了。
  初中学校叫东原中学,和东原乡政府同在东原村,出村往东北,过北湾河再
  过徐家湾就是,距宋家湾七里多路,平日里觉着挺远,今日这路途竟也仿佛缩短
  了几分。
  已过徐家湾,东原村已然在望,四邻八乡上初中的男孩儿女孩儿,三五结伙
  顺乡间小路朝东原村汇聚而去,此时天色已大亮了。
  狗熊依旧没得着匕首玩,愤然抢了东子手中那截剥了皮的柳枝,追着在东子
  屁股上抽,东子敏捷灵活,左躲右闪,狗熊总难抽中。
  「甭让我逮着你,逮着了我非拿这棍儿捅你尻门子不可!」
  东子躲闪着嬉笑:「呶!要捅去捅徐红娟,让她尻门里夹着棍儿,扭着大白
  尻子去学校,嘻嘻!」
  徐红娟是徐家湾徐生财的女儿,和他们同龄,也是在东原中学上学。这女孩
  儿如她母亲吕爱娣一般俏且风骚,那时没有校花这概念,但徐红娟却是校花的角
  色,因母亲是妇女任,家境富足,平日里穿着打扮得花枝招展,和男生交往也
  不羞不臊,虽是少女,身段儿早出拔得臀圆乳突,常惹得这些情窦初开的少年撸
  管儿。
  此刻,徐红娟就在前边不远处,和几个女生嘻笑蹦跳着,发育期的女孩儿们,
  因着早春萌动气息的感染,她们从里到外散发着青春的明媚。
  徐红娟隐约听到身后嬉笑,猜想定是这几个男生对她评头品足,这风骚的女
  孩儿不但没有羞恼,反而将屁股扭得愈发欢实。
  狗熊听到东子这几句话,眼中看着徐红娟紧揪揪圆溜溜乱摆的屁股蛋儿,口
  水差点流出来,裤裆里那物件不由得硬邦邦挺起,当下咧嘴傻笑起来。
  宋建龙眼瞅着徐红娟的屁股蛋儿,裤裆里那物件也硬邦邦挺了起来,他又想
  起昨夜里女人撅着屁股,偏着脸儿,叫他小爷爷的模样。
  徐红娟比起昨夜的女人,恰似一枚没成熟的青杏子,宋建龙已经尽情品尝了
  熟透的水蜜桃,没成熟的青杏又是怎样的滋味呢?
  他盯着徐红娟活泼泼乱扭的屁股蛋儿,不由得在心里暗暗发狠:日你娘的,
  老子迟早日了你的屄,日了你的尻子,让你撅着尻子给老子唆鸡巴!
  昨夜里几乎没睡一样,宋建龙却毫无困倦,初经人事的兴奋和喜悦,鼓荡着
  这个天生就精力充沛的少年。
  早操早读过后,第一节就是语文课,刘老师袅袅婷婷走上讲台,甜甜糯糯的
  声调儿,让宋建龙又想起昨夜里女人在他身下唧唧咛咛的声气儿。
  刘老师开始在黑上写字,那踮着脚撅着臀的模样儿,竟惹得宋建龙硬邦邦
  勃起了,一想到那臀缝里也夹着一个热屄,夹着一个屁眼子,不由得就兴奋莫名,
  几乎忍不住想要撸管儿。
  这一天,宋建龙一直处于异常亢奋的状态,苏桂芳却在家里睡得昏天黑地。
  这个十六岁不到的少年,如初生牛犊一般,几乎挤出了她全部的欲望。天快
  亮时,她拖着疲惫酥软但却异常满足的身体到家里,勉强给儿子做了早饭,儿
  子去学校刚出家门,她就散架了,酥松的屄眼和肛眼里依然丝丝缕缕滑出少年的
  精液,她已经没力气清洗,和衣钻进被窝里。
  上初中的孩子们都是在学校灶上吃中午饭,苏桂芳不用准备儿子的午饭,她
  这一觉一直睡到后半晌。
  敲门声惊醒了苏桂芳,她听得出这是宋满堂敲门的节奏,赶紧爬起身,开了
  窑院破败的大门。
  宋满堂照例波澜不惊的着黑脸,径直往窑里走,苏桂芳栓上院门,怯生生
  跟进窑里,想给宋满堂沏茶,早上却忘记了烧开水灌暖壶。
  「你坐着我给你烧水去」女人躲避着宋满堂阴鸷难测的目光,羞答
  答怯生生说。
  昨夜那事儿虽然是宋满堂授意的,但女人依然有些不敢面对。
  「我不喝,说两句话就走,你别瞎忙活。」宋满堂点上一根烟,波澜不惊的
  吸着烟,一时之间,屋里的气氛显得颇为怪异。
  女人先打破了沉默:「建建娃去学校了吗?」
  「唔,去了。」宋满堂叼着烟,青烟丝丝缕缕笼罩着他的黑脸,这仿佛让他
  自己都难以忍受,他眯着眼说道:「昨夜晚享福了吧?我的崽还是童子身哩,把
  你个老骚屄日美了吧?」
  女人羞惭而又惶惑,她忸怩着,满脸羞昵的表情。
  「说!老骚屄日美了没有?」
  女人不知道该如何答,但也不敢不答:「日日美了娃随你
  干啥都厉害」
  「日尻子了没有?」宋满堂继续问。
  「日了啥都日了我还给娃唆鸡巴舔尻子了跟侍候你一样
  」女人嗫嚅着说。
  「你个卖尻子货!跪下!」宋满堂低声但却凶狠的喝道。
  女人吓得一哆嗦,赶紧跪伏在宋满堂面前。
  宋满堂扔掉烟蒂,他抽下皮带,跨到女人身后。女人一看这架势,赶紧解开
  裤腰带,抹下裤子,白花花的光屁股动耸撅起来。
  「噼」的一声,宋满堂手中的皮带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日你娘的!福已
  经享了,罪还没受哩,老子让你享啥的福,就要受啥的罪!」
  「呀队长爷呀」女人颠着肥嘟嘟的大屁股,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 .
  因为时常被宋满堂打屁股,女人对这样的性虐几乎有些上瘾,酷虐的皮带抽
  在光屁股上,火辣辣的疼,但却会让她感受到一种无法描述的快感,这快感夹杂
  着羞耻,夹杂着屈辱,夹杂着无助和恐惧,同时也释放了她的羞耻,释放了她的
  屈辱,释放了她的无助和恐惧。
  「饶命哇队长爷求求你饶了我吧」
  女人虽然在求饶,但白花花的大屁股却热切的摇晃着,渴望着宋满堂继续抽
  打。
  宋满堂对此极为熟悉,他丝毫不理会女人的求饶,手中的皮带挟裹着血液中
  的淫恶,又一次狠狠抽下去。
  「呀爷爷呀奴家由着爷爷日由着爷爷打爷爷把奴的骚尻子
  打烂吧」
  窑院也是远离村落,女人放开声哭爹喊娘的哀叫起来,尽情宣泄这份受虐的
  欢乐。
  女人挨得欢乐,宋满堂打得也毫不含糊,酷虐的皮带每一下都是带着风,狠
  狠抽在白花花乱耸乱颠的肥屁股上,抽得那肥嘟嘟的屁股肉哆哆嗦嗦泛起一片片
  绯红。
  眼瞅着女人又耸起屁股,肥美的屁缝儿充分张开,宋满堂抡起皮带,照准女
  人屁缝儿狠狠抽下去。
  「噼」的一声,这一下结结实实抽在女人屁股缝子里,结结实实抽在女人的
  阴户和肛门上,女人杀猪般哀嚎起来。
  「呀亲爷爷呀奴儿受不住了呀」
  「日你娘的,受不住也得受,老子抽烂你个骚屄骚屁眼!」
  「噼」的一声,酷虐的皮带又抽在肥美娇嫩的屁缝里,女人又一次哀嚎起来,
  被抽得欢痛难当的屁眼子哆嗦着挤出一嘟噜湿屁,睡醒后还没来得及溺的那一脲
  尿,此时此刻再也夹不住,决堤般从失禁的尿眼里喷洒出来。
  「呀队长爷奴尿下了亲爷爷呀你把奴奴打得尿下了呀
  」
  女人被宋满堂打得屁滚尿流,这并不是第一次,之前有许多次,宋满堂不仅
  把女人打得屁滚尿流,而且把女人的屎都打了出来。
  女人莫名的喜欢这种极致的淫虐,每当这样的时候,她总会想起许多年前,
  宋满堂带着民兵抓她公爹的那个晌午,失禁的屎尿,恐惧而又无助的从排泄孔道
  中滑出来,那一缕极其羞耻的快感,从那一刻起,仿佛一直藏匿在她的身体中,
  永远无法熄灭。
  「爷队长爷你狠劲儿打吧打我尻渠子打我屁眼子爷
  奴粑呀队长爷你把奴奴的屎打出来吧你把奴奴不敢见人的东西
  都打出来吧」
  女人白花花的大屁股极其昂扬的耸撅起来,并且动扳开肥美的臀瓣,嘴里
  迷乱呼叫。
  宋满堂看得真切,女人褐色屁眼儿在臀间鼓突翻动,眼看着就要翻出粪来,
  他当下断喝一声:「不许粑,我日你娘的,你要是敢粑出来,老子就让你吃下去!」
  女人的粪便已涌到肛门口,只等宋满堂再抽一皮带,极致的羞耻和极致的欢
  乐,便会一齐释放出来,然而,宋满堂却不许她释放。
  事实上,宋满堂打女人的屁股时,一直喜欢把女人的屎尿打出来,之前有许
  多次,都是打不出屎来不完事儿,这一次,女人实在猜不透宋满堂的心思。
  女人猜不透宋满堂的心思,她自然也不敢违抗,只得拼命缩起屁眼儿,一边
  抗拒着羞耻而又苦闷的便意,一边呜呜咽咽哀求:「爷奴真的粑呀奴家
  快憋不住了」
  「憋不住也要憋!老老实实憋着,今晚上老子还要用你这泡屎哩,到时候,
  这泡屎要是没在你尻子里面,不管你粑在哪里,老子都要捡来让你吃了!」
  女人不知道自己的粪便会有什么重要用途,并且还必须保存在自己体内,她
  猜不透宋满堂的心思,但宋满堂要她憋着,她只得老老实实憋着。
  宋满堂停了抽打,他系上皮带,点上一根烟,坐在屋里唯一一张破旧的太师
  椅上,慢悠悠抽烟。
  这太师椅依稀还能看到范家当年的荣华,只因这椅子在解放前就破旧了,瓜
  分胜利果实的贫下中农也看不上眼,这才留在了范家。
  「起来吧。」宋满堂对女人说:「梳洗收拾一下,换换衣服,打扮漂亮,今
  晚上来砖瓦厂。」
  女人顺从的爬起身,刚才因为裤子只是抹到膝弯,那一泡尿大多溺在了裤子
  上,湿淋淋的,又羞丑又难受。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依然在延续,羞耻而又苦闷的便意依然在作祟,最让女
  人苦闷的是,那份极致的羞耻和极致的欢乐,并没有释放出来。
  宋满堂从衣兜里摸出三十元钱,放在炕头上,说:「这钱你先用着,年前年
  后花费大,我手头也不活便,隔些天活便时,我再给你一些。」
  三十元钱,对苏桂芳来说,这是大大的一笔钱,女儿范小丽在食品厂上班,
  每月才挣二十元。
  女人不由得感激涕零:「用不了这么多,我们孤儿寡母的,花费不大再
  说了,你给小丽了个好工作,她也能补贴家里了」
  宋满堂不耐的摆摆手:「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女人实在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当下伏在宋满堂胯下,风韵犹存的俏脸贴在
  宋满堂胯间,谄媚嗫嚅着说:「你把裤儿解开我给你唆一阵」
  「不了,我还忙着哩,乡上要扶助村办企业,我给咱村争取了个名额。不过
  这事儿还没敲定,该送的礼还得送,等会让栓魁陪我走一趟乡上。」
  女人不懂这些官场上的人情世故,她也不关注这些,眼前的男人,就是她的
  天和地。
  「连一阵阵都不能耽延吗你把裤儿脱了我给你舔一阵阵尻子」
  男人不再坚持,女人这份极其下作的柔情,让他极为惬意,虽然他不缺女人,
  但眼前的女人却真的与众不同,男女间的那些事儿,他经见得比别人多几倍不止,
  只有眼前这个女人,能够满足他所有的欲望。
  宋满堂脱了裤儿,一双毛茸茸的黑腿跷在太师椅两旁的扶手上,黑毛丛生的
  肛门弥漫着腐败的粪臭,毫不客气耸到女人面前。
  女人痴迷的低低吟叫了一声,她捧着男人粗黑硬实的屁股蛋子,香糯的嘴唇
  迅速圈住男人臭烘烘的粪眼子,舌尖迅速抵在那眼子上,打着旋儿舔。
  「嘶!」男人咬着牙,齿缝里极其惬意的吸着气,喃喃的骂道:「你个卖尻
  子货,你个舔尻子货,你他娘的真会舔尻子!」
  「舔尻子」也是宋家湾一代的方言,形容那些巴结逢迎,自甘下贱的人,从
  字面解释,就是自甘下贱到连别人的「尻子」都愿意舔。
  「唔唔我就是舔尻子货我爱给队长爷舔尻子」女人一边舔,
  一边欢快的呜咽。
  「嘶!」男人又在齿缝中吸着气,嘶声说道:「嘴张大接着,老子有一个屁
  哩,赏给你!」
  女人赶忙张开嘴迎接,「卟」的一声巨响,男人挤出一个恶狠狠的响屁,醍
  醐灌顶一般喷到女人嘴里。
  此时此刻,女人丝毫都不顾忌扑鼻而来的恶臭,她迎着那恶臭,香糯的舌尖
  奋力挤进宋满堂因为放屁而张开的肛门里,如痴如醉的舔舐。
  宋满堂黝黑粗大的鸡巴已然挺立起来,他真想在女人嘴里放一炮,但男人家
  咋能为这些破事儿耽搁正事哩,他站起身,推开女人:「好了,不能再耽搁了,
  栓魁还等着我哩,今晚上好好侍候,老子好好治治你的骚病。」
  宋满堂一边说,一边提裤子,女人却扑到他胯下,极尽下作,极尽谄媚的低
  语:「爷你给奴尿一泡吧奴家喝了爷的尿爷再走」
  宋满堂睥睨着胯下的女人,惬意的笑骂道:「你可真他娘是够贱的,吃了屁
  还不够,还要喝尿!」
  女人已经把宋满堂的鸡巴含在嘴里,柔柔的吮。
  「来,嘴张大接着,老子赏你一泡尿!」
  腥臊的热尿呲响着溺在女人嘴里,女人仰着脸,一边用鼻子唤气,一边大口
  大口吞咽,苦涩的尿液如苦酒一般流过女人咽喉,女人呛得流出了眼泪,那眼泪
  的滋味儿是甜蜜,还是苦涩,恐怕只有女人自己才知道。
  宋满堂在女人嘴里抖出最后一滴尿,他系好裤子,又点上一根烟,极其惬意
  的披上衣服走了。
  女人送到大门口,嗫嚅着问:「我晚上啥时候过去好早些好还是晚
  些好」
  「天黑透了来,哦,忘了给你说,今晚上好好侍候,老子让你干啥你就干啥,
  记住了么?」
  「记住了」女人顺从的应。
  「你吧,赶紧收拾,打扮漂亮点!」
  宋满堂撂下这句话,径直往村里走去,女人掩上门,心头又泛起惶惑和不安,
  同时还有隐隐的兴奋和期待,她已经隐约感觉到,今夜,肯定是一个不常的夜。
  在这个不常的夜里,等待她的究竟是什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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