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三姐妹[重生]》分卷阅读137

  。”
  挂线后,程心看着电话呆了几秒,随后转身对阿爸提议:“阿爸,不如我们换一个有来电显示的电话?”
  阿爸没应,反问:“那个郭宰,是不是舅公家去了香港的那个亲戚。”
  康顺里不大,工作再忙的阿爸也听说过关于郭宰家的闲言闲语。
  程心嗯了声,没多说就上楼回房间去了。
  躺床时,她脚不小心踢到大妹。
  三姐妹的个头越来越大,手长脚长,睡一张床已经由不挤变成挤。
  怕惊醒大妹,程心急急脚。
  谁料大妹早醒了,压着嗓子问:“大姐,谁找你?”
  听她的声音不似迷糊话,挺神的,程心便直说:“郭宰打来的,长途电话。”
  大妹坐了起来,忧问:“是有什么事吗?这么晚。”
  “他今日拿到行街纸,开心了。”程心又随即提醒大妹:“他应该会再打电话来的,你和他聊天时,先不要讲在电视机里看见他。”
  他所出现的新闻报道,无不将他列为“无证儿童”,非法入境求取身份。在部分人眼里,他的行为也许与死皮赖脸痴心妄想无异。
  这不是光的事。
  大妹没问为什么,只点头答应。
  高考完毕后程心返校准备升中考试。
  这场考试她很重视,务必留校就读高中是她当前学习的第一目标。
  去年因为禽兽的事与校长“交流”过,如今细想,不担忧是假的。
  摊开来说,就是怕校长为人阴险狡诈小肚鸡肠,会秋后算账干预她的录取。
  权当亡羊补牢,她能做的惟有是用分数证明自己,用成绩自救。
  愿苍天有眼,天道酬勤。
  全神贯注考了三天试,程心对自己的发挥尚算满意,可以睡个安稳觉。
  然而回家静候放榜期间,心情却无法轻松。
  一是大妹说,郭宰这段时间都没有来过电话。
  二是看新闻,她大致猜到郭宰不来电话的原因。
  “无证儿童求居港权”是最近的新闻大热点,几乎每档新闻及资讯节目都会报道,甚至连娱乐节目也会八卦两句,传媒无孔不入。
  《晚间新闻》里,新闻主播:“最近几天,陆续有无证儿童到入境处‘自首’以及申请居港权。特区政府决定引入‘居港权证明书’制度,规定内地人士必须于内地申请居港权,本港入境处将不予处理。”
  外派记者访问入境处相关职员,对方说:“根据本港的《入境条例》,享有居留权的儿童需要经过合法审批的安排才可以来港定居。行街纸只是基于人道主义,允许他们在特定时间内在本港享有有限的行动自由,并不意味他们可以在本港就学或者就业,更加不等同居港权。我们重申,一切通过非法渠道来港的人士,入境处有权将他们遣返。”
  某位无证儿童的家长代表向记者义正严词申诉:“他们所谓的《入境条例》根本就是违反《基本法》!我们绝不会返回内地进行审批,我们将会向法律援助署寻求协助,在香港通过司法程序解决这个合法性问题……”
  新闻主播:“据法律援助署消息透露,只要符合法律规定,他们将会依程序向无证儿童提供法律援助,若果申请协助的人数庞大,不排除只挑选个别案例进行处理……”
  大妹拽着程心衣角不放,“大姐,这代表什么意思?”
  她不理解报道的内容,只知道这与“无证儿童”之一的郭宰有很大关系。
  程心抚额:“我也不懂。”
  大妹:“他最近没有打电话来是不是因为这件事不开心了?”
  程心看着大妹,不禁伸手轻抚她脑袋,无言。
  第100章第100章
  “无证儿童居港权纷争”的新闻报道持续更新,可直至程心返校,她依旧没有郭宰的消息。
  初三升中考试与高考的成绩放榜比较晚,锦中举行散学典礼的那一天初高毕业生对考试结果仍一无所知。
  正正由于分数未知,锦中的录取线未知,一起走过三年的同班同学将来是分是聚,无人知晓。毕业班的学生在这个学期的最后一天相处里,便变得格外感性。
  互写同学录是指定动作,拿傻瓜机拍照留念亦必不可少。而以宿舍为单位的舍友们,除了一起学习了三年,还“睡”了三年,感情上自然浓厚了一个二次方。
  何双身为班长舍长双职务,坚持自己所处的宿舍在离别前必须要有些与众不同的环节来留住回忆。
  早于考试前她就提议在散学典礼这天搞个宿舍小聚会,性质堪比大学的散伙饭。
  然而人家大学的散伙饭在饭店里光明正大风风火火举行,她们宿舍的则倒好,不在饭店,不在学校饭堂,不在课室,偏偏在夜里晚休打铃了,舍监巡逻完后,整宿舍的人悄悄摸黑起床,聚集到浴室里往地上围个圈一坐,打开手电筒往天花板一照,就开伙了。
  何双拿宿舍凑的钱,不多,也就每人20块,买了些吃的喝的,在地上铺几层报纸,一一摊开,任吃任喝。
  东西都是平日常吃常喝的零食饮料,并不矜贵,不过胜在用餐环境够别具一格,鬼鬼祟祟的用餐心情亦前所未有,加上“毕业前的狂欢”等等附加属性,她们吃出了山珍海味的风味来。
  浴室门打开一半,无声进食的过程中,还得处处提防舍监会不会临时折返。
  传说有学姐在毕业前在宿舍里搞同类型的小聚,正忘形时,舍监杀到踢场,结果就真的捞了一场毕生难忘的毕业……阴影。
  到程心她们这里,运气尚可,起码吃饱喝足了舍监也没突然大驾光临。彭丽说据她的经验,舍监肯定回家了。
  吃太饱,都没意思上床睡觉,便开始有的没的瞎聊。
  话题遍及五花百门,从老师到男生宿舍,从初一到初三,不过最关心最想八卦的始终是自己宿舍的人与事。
  彭丽笑得特别奸狡地问何双:“喂喂班长,你和副班长到底有没有路?”
  何双皱眉好笑:“路你个头,无依无据的,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能传足三年。”
  “什么无依无据,我见郑学平日对你很关照,同样是班干部,粗重工夫他做,轻松的你做,啧啧,全班人都看在眼里。”
  何双不认:“哪有啊……”
  “无?!上学期校运会,他见你搬台凳搬不动,马上就过去帮忙了!我呢,一个人拧五大袋,五大袋垃圾啊,他可以直行直过当看不见!真是顶他个肺。”
  自那一次,彭丽私下跟程心说,她总算认清副班长的真面目了。
  “woo……这猛料够劲!”
  先前对此一概不知的其他舍员纷纷起哄,怂恿何双发表感想。
  电筒光微弱,大家看不清她有否脸红耳赤,但她语气急了乱了是有目共睹的。
  她说:“我哪有……那次,那次我都忘了……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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