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H)》分卷阅读22

  着他的手劲抬眼看他,眼神水润润的,因为被捏疼了还有点委屈。
  被这眼神注视的林瑾忍不住又低下头亲亲他眼睛,然后说:“醒了?”
  “嗯……”徐子言懒洋洋地发声,“你这是……”
  “早饭。”林瑾言简意赅。
  徐子言听了认认真真地盯着林瑾看了好久,久到林瑾都淡定不下去,主动开口问他:“你看什么?”
  “看看你是不是林瑾,”徐子言貌似认真,但眼带调侃,“怎么一下变成了这样。”
  林瑾扯扯嘴角,似笑非笑地回答:“宠老婆而已。”
  互相调戏一回,还是徐子言落败,输家只好红着脸享用爱心早餐。
  徐子言吃完了饭才起床,衣服早就被林瑾放在了他床边,拿起来发现居然是暖的,也不知道林瑾怎么想到的,反正他心里窝心地不得了,忍不住又挨近自己的爱人蹭了蹭。
  林瑾只是随他黏,手上还在做着简单的家务,飞快地料理好了餐具和厨房,然后才把背后挂着的人抓到怀里抱了抱,问他:“想出去玩雪么?”
  徐子言眼睛一亮,脸上写满了“想”,林瑾见他这副孩子气的样子好笑,但是还是细心地把人裹好带出了门。
  徐子言跟着林瑾出了门,两个人却往木屋后的小仓库走,林瑾从一堆杂物中翻出一个小小的雪橇,徐子言新奇地不行。
  “我第一次来东林的时候,也玩过一次,”林瑾看着雪橇和徐子言聊天,“走,我拉你。”
  徐子言兴致勃勃地坐了上去,林瑾扯起雪橇前的绳子开始拉。
  一开始还有些掌握不好平衡,不敢力道太大,生怕把徐子言掀翻下来,但是拉了几分钟后就掌握了技巧,alpha天生体力优越,拉着雪橇在雪地里也奔出了不慢的速度。徐子言在背后传来轻轻的小声,天真畅快。
  林瑾听着却有些感慨,他始终记得最早见到的那个徐子言是徐父庇护下的小公子,真正不谙世事的天真快乐,再见时却惶然失措地仿佛世界都要崩塌……他从答应徐父的那一刻起就真正把照顾徐子言的诺言放在了心里,然而却着实令徐子言有那么一段纠结又痛苦的日子,此刻再次听到徐子言无忧的笑声,他不知道该开怀还是心酸……
  因为这点思绪,林瑾决意要好好哄一下徐子言,于是拉着雪橇往一道缓坡上爬去。
  徐子言坐在雪橇上自然是察觉了,连忙心疼地喊停:“别,我自己下来走,很重。”
  “不许动。”林瑾置若罔闻,不许他下来,脚下也不停,慢慢把徐子言往坡上拉。
  徐子言坐在行进中的雪橇上不敢乱动,心里又心疼林瑾受累,纠结得不行,直到被拉到坡顶才缓了一口气,埋怨道:“我又不是不会走,干嘛拉我上来?你不累嘛?”
  林瑾心里转过各种思绪,面上却一派淡定,依旧回他一句:“宠老婆而已。”
  徐子言让他说得没脾气,除了脸红,也说不出别的什么了。
  “坐好了。”林瑾带他上来也不是为了闲聊天的,调戏了一把之后就扶着徐子言坐的雪橇推了一把,徐子言紧张地抓紧了前面的横杆,林瑾一推之后则灵巧地跃上了雪橇,坐在了徐子言的身后,搂着他的腰,越过他去控制雪橇前进的方向。
  徐子言只见两旁景色模糊地狂退,迎面吹来冷风,雪橇在雪地上畅快地滑行,一路向下飞驰,他初时还觉得有些紧张,但是陷在林瑾怀里便生出了满满的信赖,忘记了害怕,只觉得酣畅,逐渐不再紧抓横杆,而是放开手去抓吹来的风,放肆地大笑,高兴地像个小孩。
  林瑾耳边留下徐子言一连串的笑声,他一贯稳重、八风不动的脸上终于松动地露出了一个明显的笑容。这段缓坡不断,但是雪橇飞奔下来的也没有花很长时间,在即将到达坡底的时候,林瑾控制着方向让雪橇滑向他早就观察好的一个雪堆里,两个人一同滚进了厚厚的白色中,沾了满脸雪粒,四肢并用地从雪堆里挣扎出来,看到对方的脸,徐子言止不住地笑,笑着笑着,又搂作了一团。
  “再来一次?”等到徐子言终于止住了笑声,林瑾问他。
  徐子言却摇了摇头,他不想让林瑾再受累把他拖上去,而林瑾显然也不会允许他自己爬那么长的坡,所以就作罢了吧,反正那样的畅快高兴,哪怕只有一次也会永远记住的!
  林瑾见他确实不想再玩了,眉眼间也有了疲色,也不再坚持,依旧让他坐在雪橇上,把人拖回了木屋。
  简单地用完午饭后,林瑾把徐子言送上了床,徐子言今天倒不似昨天那么爱困,但林瑾却不放心他,一定要他睡。
  徐子言被他塞进了被子,一反手拉住了要离开的林瑾,眼巴巴地看着人。林瑾和他对视一会儿,妥协了,也上床躺了下来,陪着一起睡。
  他们谁也没想到,到东林的这个小假期做得最多的事居然是两个人抱在一起睡觉。
  徐子言后几天睡眠时间变得更长,不过醒过来的时候身体倒没什么负担,虽然身体在偿还发情期时的大量能量消耗,不过总体还是健康可控的。林瑾也不是很担心,认真地照料他的饮食之外,也只是呆在木屋里看看书、陪着徐子言说说话。终究是热恋中,这样的乏味的相处也能觉出甜蜜来。
  和林瑾的相处,就如同打开了一座城门,然后这座城池便对你毫不设防,深入腹地也是一条坦途。在互相坦诚过后,林瑾对徐子言的宠爱是毫无保留的,徐子言感觉得到,于是除了陷得更深之外还能怎么办呢?
  在木屋里的每一天对徐子言来说不过是越来越迷恋这个男人的过程,从满心钦慕到恨不得永远不分开的软弱眷恋,他真的觉得自己快要爱死林瑾了。
  徐子言越来越黏人的表现,林瑾不是没有感觉到,对于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贴在自己身上的omega,林瑾对此采取的完全是放纵到鼓励的态度。
  不是只有徐子言会感觉到不安,不是只有徐子言在患得患失,沉默只是林瑾早早习惯用来面对世界的面具,在这之下,他内心中对徐子言的紧张和在意,不仅徐子言未必清楚,甚至可能都超过了他自己的想象。
  徐子言的存在,从某种角度来说代表着所有林瑾曾经渴望拥有而不得的东西,那些细心的宠爱和柔软的情愫,他从来没有得到过,所以他珍惜徐子言的天真美好。
  他在徐子言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徐子言生命中,逐渐逐渐成为徐子言生活的重心,直到徐子言表白的那一刻他才惊觉有些呵护已然变质。
  他们都有过不确定和回避,那个误会实实在在的存在,而正是因为这当中的曲折,林瑾现在更加愿意花心思去宠爱徐子言,让他的小爱人越来越离不开他正是他想做并且在做的事。
  他们在木屋最后一天的晚上,徐子言没有如往常一样早早入睡,反而同林瑾坐在客厅里闲聊。他躺在壁炉前厚厚的地毯上,枕着林瑾的腿,从下往上看着林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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