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就是真的喽?”
沈喧总不能欺君,只得承认道:“嗯……”
李越与沈喧相识日久,一直觉得沈喧这人潇潇洒洒,肆意洒脱,甚少有这么不自在的时候,更别说这会儿沈喧还闹了个大红脸了。
李越自然不肯放弃这个逗弄沈喧的机会,而且这也算是他表达亲密的一种方式,沈喧受了委屈刚出了大牢,他见到对方还是颇为欢喜的。
“哎呀,能让你脸红的人,难不成是哪家的姑娘?你若是喜欢人家,告诉朕,朕替你做主。”李越道。
“我这样的,哪有姑娘会喜欢……”沈喧只得开口道。
“哦,那就是哪家的公子喽?”李越不依不饶的。
沈喧闻言便知李越八成是知道了什么,只得投降道:“陛下,你既然已经知晓,便不要取笑我了。”
李越见他终于肯承认,不由失笑。
“你今日进宫,不是来给朕请安的吧?”李越问道。
“不瞒陛下,臣是想问问,案件是如何破的?”沈喧问道。
他昨日出了大牢便回了家,传旨的人并未与他详述事情的经过,他原本打算问问陈子明,奈何对方一直没有出现,他只得问李越了。
“刑部的人上心,使了些非常手段。”李越挑眉道。
此前的案件,既然陈子明已经顺着假试卷的线索,摸到了背后可能牵扯进来的严家,那么继续追查便不是难事了。
“你是想问这个还是想问别的?”李越道。
“陛下既然都看出来了,臣就不隐瞒了,臣这次来是想向陛下打听一下陈子明的事情。”沈喧道。
李越挑了挑眉,一脸意味深长的盯着沈喧道:“哦,那个陈子明啊……他不会就是给你送牢饭的公子吧?”
沈喧心知李越八成都知道了,自己便也不打算反驳,索性老老实实的默认了。
李越道:“刑部破案,向来有章程,有时候若是遇到棘手的案子,难有人会使些别的手段。可是国有国法,如果刑部的人知法犯法,那便是罪加一等,受些责罚是不了的。”
显然李越话中之人指的是陈子明,沈喧闻言心中不由咯噔一声,心道可千万别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他动了私刑?”沈喧问道。
“此事原本无人追究,事后是他自己请的罚。”李越点头道。
“他为何要如此?”沈喧不解道。
“大概是不想牵连到你吧。”李越道。
毕竟事情的起因是为了给沈喧翻案,陈子明动用了私刑,虽说此事若是无人追究也可以揭过,但是难会给人留下把柄。
来日若是又有人想算计沈喧,便可以拿此事出来搅混水。陈子明不希望这件事留下破绽,于是干脆当机立断,把滥用私刑的责罚领了,倒是了却了后顾之忧。
“他……这个傻子!”沈喧道。
这其中的弯弯绕,不需要李越提醒,他自己稍微动动脑子也能想明白,当即只觉得陈子明这种做法,真是得不偿失。
“你没去看看他?”李越问道。
“我去了,他闭门谢客。”沈喧有些颓然的道。
李越道:“挨了板子,伤在要紧的地方,不想让你知道倒也情有可原。”
沈喧闻言却心乱如麻,也无心在宫中继续逗留,便道:“多谢陛下相告,臣先告辞了。”
随后,沈喧便匆匆告辞,直奔他在京城的那处宅子。那院落较为偏僻,清净倒是清净,就是远了些。
他昨日跑了一趟没见着陈子明的人,今日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说什么也要去见一面才能安心。
进了宅子,管家依旧是那套托辞,说陈子明闭门谢客。可这管家毕竟是沈宅的人,只要沈喧想见,他倒不至于硬拉着不让人进去。
于是,片刻之后,沈喧便进了陈子明的住处。
他一进门便被满屋的药味呛了一下,陈子明趴在榻上,见他进来,挣扎着要起身。
沈喧忙快步过去将人按住,道:“我都知道了,你这又是何苦呢?事情左右不是我干的,早晚会查出来,你又何必急于一时?”
陈子明见对方已经知道了,便也坦然了不少,开口道:“他们一步步都算好了,我怕他们还有后招,所以不能等下去,不然太冒险了。”
怕继续让沈喧待在牢里冒险,于是就不惜牺牲自己,换来了早日让沈喧出来。此事换做任何人,恐怕也不会不动容,况且沈喧一直对陈子明颇有亲近之感。
沈喧目光在陈子明身上逡巡片刻,问道:“还疼吗?”
陈子明忙道:“皮外伤罢了,无妨。”
“我看看。”沈喧说罢便要去掀被子,却被陈子明抓住了手。
陈子明难得面上露出了几分紧张,道:“别……这有什么好看的?”
沈喧却不放心道:“你都看过我的,我看看你的怎么了?”
“我……”陈子明张口结石,竟无法反驳。
恰在此时,府里的下人拿了药箱来替陈子明换药。沈喧若有所思的打量了那个下人片刻,忙问道:“这个需要日日换药?”
下人道:“回大人,大夫说了,一日换一次便可。”
沈喧当即拿过药箱道:“放着我来吧。”
下人见状忙应道:“是大人。”
不待陈子明阻止,那下人便将如何抹药换药等事,一一交待了沈喧。沈喧听得认真,还像模像样的问了几句,这才将人打发走。
陈子明原本十分别扭,毕竟两人经过那样的事情之后,如今要坦诚相待,他总觉得心有旁骛。但是看沈喧一脸认真,似乎毫无他意,陈子明倒也不好再继续推拒。
于是,他只得接受了沈喧要帮他换药这个事实。
沈喧小心翼翼的坐在榻边,掀开了被子,而后便见覆在伤口上的白色布巾隐隐有些血迹渗出。他小心翼翼的揭开覆住伤口的布巾,顿时便皱了皱眉头。
陈子明从大腿到后腰,几乎都血迹斑斑皮开肉绽,尤其是两股之上,伤的不轻,看着颇为揪心。
“陈兄,我要帮你抹药了,你忍着点。”沈喧道。
“嗯。”陈子明脑袋埋在枕头上,闷哼了一声。
沈喧动作颇为小心,倒是没怎么伤着对方。倒是陈子明不知是紧张还是害怕,不一会儿的功夫出了一头冷汗。
“陈兄,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同我说?”沈喧开口问道。
陈子明回头看他,道:“是你有话要同我说吧?”
沈喧一边帮对方擦着药,一边道:“嗯……我这些日子在牢里,仔细的想过你我之间的事。起先我与你相交,只是觉得与你颇为投缘,并未有过旁的心思。”
陈子明闻言一怔,颇有些惭愧的道:“冬狩之时我接近你,就是为了利用你,逼着赵寻出手。因为先生尚未全然信任赵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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