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桃花(弄色书窗)》第9章 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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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底，公司突然决定将内设职能部门进行改组。原华北、华中、华南、东北、西北等共七个事业部合编为南北两个大部，公司行政人事安全部门全部合并到总务部，由萧阳统一调控管理。
  公司这一变动，让所有员工莫解，萧阳突然明白，这会不会是公司即将解散的一个信号？想到这里，萧阳中午吃饭时便有意无意和王科长坐到一张桌上。两人吃着饭，说着不沾边的闲话。萧阳实指望从王科长嘴里或许可以听到什么小道消息。王科长虽然职务比自己低，但资历却比自己老得多，得到消息的途径也多。让萧阳失望的是，王科长对此只字未提。但这种涉及公司命运的重大事情萧阳是决不能开口去问的，哪怕是最隐秘的偷偷打听，一旦风声传到老板耳朵里，便有动摇军心涣散员工的罪名。
  一连几天，萧阳独自关在办公室里，考虑这次公司变动的原因，有一种可能就是，简化部门肯定有利于即将到来的清算。这可能是这次改组的最根本动机。看来王科长之前的小道消息已经快被证实了。
  想到这些，萧阳突然有一种悲哀，打工的也好，老板也好，注定最终各奔前程，之前的恩怨不解自散。只不过打工的散伙后就又要为下一轮忙于生计东奔西跑的拚命。
  公司即将解散的命运让萧阳很消极颓废，跌倒了再爬起来这句话不过是失败者们自我慰藉的谎言，站起来几乎就穷尽毕生精力，若再跌倒，拿什么做赌本？每个人的命运可以说是自己预料的也可以说是难料的，这世上本来是非颠倒难置，正如不同途径可能导致同一结果，而同一途径却会造成不同结果，你能说哪种途径正确哪种又是错误？看来途径本无所谓正确与否，正确与否的只有结果。也许一切皆是冥冥中之宿命。
  天有些凉了，楚红替萧阳早早准备了过冬的毛衣和袜子，女人的细心总会让男人感动，楚红告诉萧阳，她可能又要调回总公司了，办事处换别人来。萧阳便问是不是那位新来的主任作梗？楚红摇摇头说，老总希望自己回去做助理。萧阳说，你都有男人了，你们老板会选你做助理？楚红说，别瞎想了，我们老板实在是个正经人，平时在他面前玩笑都不敢开。看着萧阳说，只是我们怎么办？萧阳说，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实在不行就凉拌。楚红说，萧阳你要再有这种想法我可不原谅你，你怎么对我这种可有可无的态度呢？我告诉你萧阳，想再找别的女孩子你这辈子就死了这念头，我楚红做鬼都是你的人。
  楚红的气愤让萧阳很满足，不管怎么说，女人死心塌地，男人也该收敛安分。楚红说，这些天我一直在想怎么办，不行的话，我和我们老板推荐你？萧阳恨不得将头摇掉，自己一个大男人，让一个女人，特别是这个女人可能会成自己的老婆去推荐自己，这种事萧阳想都不愿去想。楚红说，我们总不能两地分居吧？萧阳说，两地分居好呀，两地分居有什么不好？那样时常可以领略久别胜新婚那种感觉。楚红生气的说，萧阳你正经些行吗？这事反正不能由着你，我已经给我爸说了，帮你物色一个职位，到时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萧阳说，你别绑架我，我想清楚再说。
  楚红便生气的站起身，一个人走到衣橱的镜子前理着头发。萧阳便想安慰一下楚红，走过去，从后面抱着楚红，手伸到楚红裤子里去。楚红很顺从的倒在萧阳怀里。萧阳的手抚弄着楚红下面，楚红贴着萧阳耳朵说，萧阳你怎么一碰我我就想要呢？
  两人就回到床上，开始激情游戏，做过了，萧阳对楚红说，你听说过没有，这南江前两年出过一件大事？楚红摇摇头。萧阳便讲，有夫妻两个同在一家公司上班，两人做那种事的时候男人就喜欢自己录下来事后欣赏。有天，那男的一个同事到家串门，那同事是公司内部有线电视台的，公司很大，有十多万人，有线台时常播些激情片供内部欣赏，那同事临走时便问有没有什么好看的碟子拿去播一下，男人随口说，都在碟架上，你自己挑吧，同事便随手拿了一张回台里，打开播放机，自己便回家休息去了。那天正是周末，好多人都闲在家看电视，等公司内部录相播放的时候，大家起先觉得这激情戏有意思，再细一看，有人就发觉不对，怎么画面中男女主人公那么面熟呢？事情一出，两夫妻在公司就呆不下去了。楚红说，这没什么不能见人的呀。萧阳说，那我们试试？楚红说，试就试。萧阳觉得楚红在这种事上胆子怎么那么大呢？
  有了这故事，两人再做床戏时，便都想变些花样，萧阳说，我们对着镜子做，那样就可以看见了。楚红立即同意，两人搂抱着对着镜子疯狂扭动，楚红说，我看不见。萧阳便调整角度，这样两人下面插得紧紧的暴露在镜子里，楚红看着，兴奋得快晕眩过去。
  楚红说，我们一辈子这样不分开行吗萧阳。萧阳点点头，晚上两人做完事睡觉的时候，楚红让萧阳将手放到自己下面，自己的手又将萧阳的下面紧紧握住，楚红说，睡着了我们也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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