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配与服从》分卷阅读20

  xx年x月x日
  计划终于要实施最后一步了。从笨小孩失踪的那一天到今天,已经快十年了,每个人内心都那么激动。
  当我们真正了解对手是谁时,我们才知道,解救笨小孩的路有多艰难,我们要面对的不仅仅只是囚禁笨小孩的夜宴,更不仅仅是笨小孩所患的ptsd,而是imrl(theinternationalmedicalresearchlaboratoryofhumangenesy国际人类基因医学研究室),那个笨小孩,竟是这个研究室的实验品!而听主人说,那个在笨小孩身上做实验的研究员,在这个研究室里有无法想象的权力。一旦被发现我们的计划,笨小孩很有可能会有危险。
  我们按照主人的计划一步一步走来,我才知道主人的可怕,从他得知笨小孩处境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开始在谋划这个计划。
  两年的时间,他不仅在夜宴里安排了内应,连同自己也混进夜宴了,用最短的时间成为最顶级的调教师,成了笨小孩的唯一神支柱,与此同时,花了将近十年的时间,取得了imrl的认可,谋划并瓦解那名研究员的权力,成功说服他们让我成为笨小孩的替代品。
  终于在今天,让那名研究员永远地消失了。
  终于,剩下的最后一步,可以无所顾忌地把笨小孩接回来了。
  20xx年x月x日
  我听到李医生想要采取的治疗方案,我和程老都认为这是对小天最好的治疗选择,可是主人否定了。主人不想让笨小孩恢复记忆,甚至宁愿笨小孩一直这样,以他为天,毫无安全感地生存下去。为什么?我不能理解,我只知道,主人花了这么多时间与力,救回来的笨小孩是个ptsd重症患者,他需要治疗,更甚者,他需要知道主人究竟为他付出了多少!光是这点,笨小孩就应该努力地恢复,健健康康地待在主人身边服侍主人,而不是这样,托着满身的不安与不自信,给主人制造麻烦。所以,我决定离开前,给笨小孩一个机会。笨小孩,不管你知道真相后会受什么刺激,请为了主人坚持。
  手上的拼起来的本子滑落在地,嘴里喃喃地念着刚刚看到的一些字眼:“imrl……实验品……李凯,是我的替代品……”
  脑海里渐渐地浮现许多画面,画面中闪过主人温和的微笑着抱着他,旁边爸爸宠溺地拿着糖果给他,程老一脸慈祥地站在后面,还出现了自己满手油腻拽着李凯地手,大叫着说我们是双胞胎的画面,李凯满脸嫌恶地说道:“笨小孩!”
  画面一闪,是自己在那间黑屋子里被捆绑、被鞭打的场景,不远处还有一张铁桌,凌乱地盛放着各种各样的医学器材。
  小天抱着不停胀痛的脑袋滑落在地上,嘴里的哽咽声不断,眼角的泪水不停地滑落,脑袋里的画面越闪越多,越来越多的记忆让脑袋感觉要炸裂。小天蜷缩在地板上大声地哭着,脑袋里的疼痛比不上内心的痛苦。李凯,你不知道主人为什么不让我接触真相,我知道了……我知道啊!!!
  所有无形的痛苦化成有形的利剑,不断地刺向小天的脑袋和胸膛,他忍不住大叫:“因为那个研究员是我爸爸!!那个在我身上割刀做实验的人是我爸爸啊!!”
  第二十二章
  记忆的纱幕被逐渐揭开了。
  小天,本名陆天然,生活在一个比较富足的家庭,虽说妈妈难产而死,但是慈祥的爸爸和宠溺他的哥哥弥补了他缺失的母爱,唯一不足的是小天自小就身体差,从他懂事起就从没停止过服用药物,那时候懵懂的他以为那是强身健体的药,是爸爸对他的爱。
  直到有一天……
  “啊!!”刚煮好的汤汁整一锅倾倒,洒在小天的小腿肚上,小天疼得大哭。
  小天的父亲,陆海铭,慌忙地抱着小天进了卧室,也没有让下人来帮忙处理。程管家在门外急的直打转:“老爷,先给天少爷上点药吧。要不我上小李把车开过来,直接上医院去。”
  “不用,小天没事的,你们先下去。”门里面传来陆海铭有些冷漠的声音,程管家没办法只能服从。
  房间里卧在的小天很痛苦,整个小腿感觉有大火在炽烤般火辣辣地疼:“爸!好疼啊……”
  小天疼得在床上翻滚,眼泪在眼里直打转,朦胧中看着爸爸,他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还不给他上药?为什么只是在那里冷淡地看着他?
  眼前的父亲是有些陌生的,小天有些害怕,他想找哥哥,哥哥在一定会好好疼他,会帮他上药,会送他去医院的,可是哥哥不在。爸爸说,哥哥要开始继承他的事业,要好好奋斗了。小天不懂,他只知道他现在很疼,可是哥哥又没再身边。
  他委屈地又大哭起来:“好疼啊!我要找哥哥,哥哥……”
  陆海铭终于有动作了,他坐到小天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小天的头:“小天不怕,一会就会好的。”
  语气里尽是慈祥,但他的眼神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小天烫伤的伤口,仿佛怕错过什么。小天一直都很懂事,即使他不明白伤口不做任何处理,怎么好,他也听爸爸的话乖乖地忍着疼痛。
  然而,烫伤的伤口没有立即处理,很快就浮出水泡,疼痛感也越来越强,小天再怎么忍耐也是有限的,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发泄疼痛,就被自己的父亲吓坏了。
  陆海铭看着逐渐恶化的伤口,二话不说拿起床上的棉被,用力地擦拭着小天的小腿,嘴里还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怎么还没恢复?”
  “啊!”小天再次嘶吼着大叫,伤口上的水泡被用力碾破,刚被烫伤的外皮整个被掀开,小天疼得眼泪都出不来。
  “爸爸,爸爸……”呼唤着有些疯魔的父亲,小天竭力地想推开他,但是小小的少年怎么抵得住一个中年人的气力。
  陆海铭看着那个越变越恐怖的伤口,看着那个在床上哭到力竭的小天,他狂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错了!肯定有哪里出问题了,明明这几年一切都没问题的!!不行!不行!我得重新试试,或许一直以来我的方式都错了!”
  说罢,从柜子里找出一些针管,对着小天说:“小天乖,打了针就不痛了。”
  看着完全陌生的父亲,小天想逃离,但是骨子里对父亲的信任不是一时半会就会消失的,即使刚刚那样疯狂的父亲让他觉得恐惧,小天听着爸爸温和地哄着他,他还是乖乖地伸出手。这一针打完,小天确实不会再疼了,因为他昏迷了。
  晕晕转醒,小天发现,他已经出现在一个昏暗的屋子里,呈大字型被捆绑在房子中间,不远处,有一个人穿着白大褂,在铁桌上摆弄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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