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欲(占有欲超强的腹黑男、别扭倔强受 )》分节阅读61

  洗澡。”
  男人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就去冲澡了。他渐渐地清醒过来,等了一会儿,忽然听见他老奶奶在跟他姑父讲话,说:“阳阳这么大了,你要不要到隔壁去睡?”
  “没事,凑合着就行了。”
  “冬天也就算了,这大热天的,咱们这又不比城里,没有空调,你呀,自己没孩子,就不懂孩子的心思,你不嫌弃,也得问问人家阳阳愿不愿意跟你挤一张床。”
  他姑父明显是酒劲还在呢,不在乎的说:“他敢嫌弃我,反了他了!没事,您去睡吧。”
  他偷偷地笑了出来,打开窗前的灯,他姑父就走了进来,看见他倚着墙坐着,就问:“怎么起来了?”
  “你好大的口气,反了我了?”
  男人就笑了出来,打开房门看了一眼,才又重新关上门,笑道:“这不是说给你老奶奶听的么。要不我到隔壁去睡,你愿意?”
  “有什么不愿意的,两个人睡一张床就是太热了,这床又小。”
  他们睡的床是他姑父从前睡的那一张,也就比学校里头的单人床大一点。男人笑着俯身,立马就把他抱住了,高静阳凑上去闻了一下,说:“怎么还这么大的酒味?”
  “我刷了牙了。”男人自己闻了闻,说:“多少都得有一点,其实也没多喝。”
  高静阳就躺了下来,他姑父的身体比平时似乎还要热一点,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他有些紧张,说:“不准借着酒劲发酒疯啊。”
  男人就闷笑出来了,说:“你还真喜欢胡思乱想,赶紧睡觉吧。”
  可是两个人挤在一起睡真的是有点热了,上头有个大吊扇也不行,男人又抱着他睡,不一会儿两个人贴着的地方就出了一层汗来。男人就松开了他,尽量往床沿上挪了挪,问:“热么?”
  “有一点。”高静阳说着就坐了起来,打开台灯说:“你们平常都是怎么过的,这么热的天。”
  “今儿天气热。”高镇宽也坐了起来,把身上的衣裳都脱了下来。高静阳看到的时候他已经脱个光了,他心里头一热,就听男人说:“你也脱了吧,又不是冬天,睡觉还穿t恤儿?”
  高静阳想了想,就听他姑父的把上衣脱了下来,只穿了一个白色的内裤,抬头看见他姑父一直盯着他的屁股看,赶紧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说:“你看什么看?”
  男人就笑了出来,说:“你屁股是不是有专门练过,怎么那么翘?”
  听他姑父这么讲,高静阳虽然害臊,更多还是得意更多一点,他拉过毯子盖住自己一点,说:“没有,天生的!”
  高镇宽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说:“把灯关了吧,多一个灯亮着也会热。”
  高静阳就把灯给关掉了,其实他姑父不说他也打算关了,因为关了灯就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了,他也不比为他姑父火热欲望的目光感到难为情。可是闷热的黑夜似乎更叫人意乱情迷,因为眼前什么也看不到,心更烧的厉害。他不小心摸到了他姑父的手指头,吓的赶紧缩了回来,可是已经晚了,男人已经捉住了他的手,把他的手含进了嘴里头,轻轻地吸吮。
  高静阳把手缩了回来,说:“你……你还睡不睡了?”
  “睡不着,身上跟火烧的一样,不信你摸摸……”
  男人的声音粗野暗哑,充满了情欲的粗糙感。明知道他姑父是在故意撩拨他,他还是觉得更热了,一把打开了床头的灯,就从床上爬下来了。高镇宽愣了一下,高静阳已经打开房门跑了出去,刚跑到外头就喊道:“老奶奶,老奶奶。”
  他吓得赶紧下了床,叫道:“阳阳,你干什么……”
  高静阳他老奶奶已经拄着拐杖出来了,问:“怎么了?”
  高静阳喘了口气,说:“跟我姑父挤一张床太热了,还有没有别的房间啊?”
  “我就说这么大热的天,你也不小了,怎么还挤一张床上,你姑父就是不听。有有有,旁边还有一间,我听说你们要来的时候就拾了一点,就是没铺凉席,我去给你拾拾。”
  “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高静阳赶紧回屋去拿自己的衣裳,刚进了门就被男人给堵住了,低声问:“你干什么?”
  “谁叫你耍流氓,我要睡觉,跟你一块我睡不着。”
  高静阳其实是得意的,与其说他是想睡一个安稳觉,不如说他是在跟他姑父闹着玩。他高兴地扛起自己的包,跟着他老奶奶就进了隔壁房间,随便拾了一下就睡下了。谁知道他刚躺倒床上,就听见墙上咚地响了一声,似乎有人朝墙上踢了一脚,他就偷偷笑了出来,万分愉悦,刚躺了一会儿,房门就响了,他屁颠屁颠地跑下床,趿拉着拖鞋说:“你耍什么流氓啊,还要不要……”
  他一打开房门就愣住了,脸色“刷地”变得通红,原来房门外头站的不是他姑父,而是他老奶奶。
  他又尴尬又紧张,支吾了半天没说出话来。他老奶奶手里拿着风扇,提高了声音问:“你说什么?”她说着就自己笑了出来,说:“我耳朵不好,刚才隔着门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你还需要什么么?”
  高静阳愣了一下,随即就笑了出来,背上汗都沁出来了,赶紧摇摇头说:“不需要了不需要了。”
  他都忘了他老奶奶年纪大耳背这一回事了,不由为自己感到庆幸不已。他老奶奶就把风扇递给他,说:“你这屋没风扇,这个你先用着,别放在床头,要不然吹的头疼。”
  他忙不迭地点头,等把他老奶奶送走了,才关上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自己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把风扇放到床头上,小风扇一吹,身上的汗立即就凉了。他觉得惬意极了,躺在床上打了个滚,就见自己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果然是他姑父发过来的,说:“你给我过来。”
  他嘿嘿笑了两声,回复说:“我已经睡下了,一个人睡就是凉快。”
  “你来不来?”
  他就不回复了,把手机关了,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正快睡着的时候,他忽然听见房门响了,还没睁开眼睛呢,就见有个人影推开房门进来了。他一惊,赶紧坐了起来,说:“我插上插销了,你怎么还能进来?”
  男人笑了两声,说:“这点本事都没有,我在军队里头也白混了。”
  他以为他姑父要报复他了,赶紧缩了起来,男人赶紧抱住他,说:“别怕别怕,我指定不动你。”
  他说着就躺下,将他从头到尾抱的严严实实的,才说:“我就想抱着你……睡吧。”
  男人都让步到这样了,高静阳心里头除了高兴,还有什么呢。只是他磨不开脸皮,小声说:“那你明天要起早一点,别叫老奶奶看见你从我房间出去。”
  男人点点头,说:“天不亮我就起。”
  “那你也得老老实实的,不能乱来。”
  “绝对本分。”
  高静阳吁了一口气,说:“早这么老实么,我也不至于跑出来了。”
  他终于在跟他姑父的“斗争”中占了上风,心情大好,却不知道自己为这一时的胜利,付出了更大的“代价”。
  第171章铁汉柔情
  第二天的时候,男人果然信守约定,一大早就不见影了。他睡到日头出来才起来,吃了早饭,男人已经在院子里头等着他了,说:“走,带你出去转转。”
  男人这一回穿的特别简单,下身一个大裤衩,上身一个背心,脚上穿着凉拖,却特别的健壮成熟,尤其是矫健的小腿和泛着青色胡茬的下巴,叫他充满了成年男人的魅力。他走到廊下问:“穿拖鞋能去哪儿,方便么?”
  “我骑摩托车载你,不用走路,再说在乡下,穿太干净了也不合适。”
  他姑父说的‘干净’指的是所谓的文雅,或者说是洋气。在乡下穿的太干净了确实不合适,有些小矫情。他就趿拉着拖鞋出来了,他老奶奶在后头喊道:“出门小心一点。”
  他应了一声,就抓住了他姑父的背心,边抓还边埋怨说:“你穿这么少,我抓都不方便。”
  男人就笑出来了,说:“谁叫你抓衣裳了,搂住我的腰。”
  当众搂腰这种事高静阳可做不出来,他就抓住了他姑父的衣裳。男人把安全帽递给他,说:“戴上。”
  路上碰见好多他姑父的熟人,他都傻笑着跟着打招呼,幸亏他是戴着安全帽的,人家也看不清他的脸色,要不然的话他笑得那么虚伪,人家一定一眼就能看出来了。他们到镇上买了点东西,又去镇上的杂货市场逛了逛,买了个垃圾蓝,又买了把笤帚,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物件。他手里头拿不下了,说:“就买这么多吧,下次咱们再来。”
  “家里头东西都该换了。下次来得开个车来,买张桌子,再买张椅子,你看客厅里那张桌子多老旧了。”
  高静阳有些纳闷,问:“你哪来这么多钱,你的钱不少都给我姑姑了么?”
  男人就笑了出来,说:“夫妻共同的财产都给她了,还有些我自己的,我外公外婆去世的时候留给我的钱,我都没动过,现在身无分文了,正好可以派上用场。”
  高静阳有些惊讶,问:“你们家是不是个个都很有钱啊,我外公外婆就没给我钱。”
  中国基本上都是富裕的更富裕,贫穷的更贫穷这种情况,因为婚娶都讲究门当户对。像高镇宽这样的人家的人,他父亲有本事,娶的媳妇自然也非富即贵,这样子周围的亲戚,也没有很穷的,这就是连锁效应。高镇宽看了高静阳一眼,笑着说:“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小财迷。这下高兴了吧,跟了个大款,一辈子吃穿不愁了。”
  高静阳兴高采烈地跟在男人后头走,说:“当然高兴了,你有了钱,就不用吃那么多苦了。”
  男人看了他一眼,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似乎很高兴他说了这样**又真心的话。他上了摩托车,说:“早知道你有钱,来的路上我就多吃点好吃的了,我还一门心思替你省着呢,在##旅游区的时候,我看上了一块玉石,可是太贵了,就没舍得买,早知道我就告诉你了。”
  男人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回头过来说:“还真那我当提款机了,小财迷。”
  “以后我的钱是我的,你的钱还是我的,你挣的钱都要给我花!”高静阳也不知道从哪个电视剧上看来的台词,一本正经地跟他姑父讲:“要不我以后学会计吧,专门给你管钱。”
  高镇宽就哈哈大笑起来,把安全帽套到高静阳的头上,说:“你这个小迷糊,数学那么差还想管账。想管账也行啊,等你跟我结了婚,我银行卡都交到你手上。”
  高静阳一听见结婚两个字就臊起来了,准确点说,是激动起来了。他还没有想过要跟他姑父结婚呢,可是如果他姑父跟他能够结婚,那该多好啊。他就抱着这样美好的念想,一手拎着一大袋东西,一手抓着他姑父的衣裳。八月的风迎面吹过来,他闻到独属于他姑父的那种味道,透过安全帽钻到了他的鼻子里。他忽然觉得很幸福很激动,眼眶都湿了。他如此陶醉,这种突如其来的,汹涌澎湃的爱情。
  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候了,吃了饭睡了个午觉,等到太阳不再浓烈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四五点钟了。高镇宽带了高静阳去后山河里头洗澡,高静阳一开始还挺高兴的,可是到了河边他就犯怵了,因为他原以为在那洗澡的就他跟他姑父两个,没想到到那儿一看他就傻眼了,竟然满满的都是人,孩子大人成群,都在河水里头消暑呢。偏那些人看见他们来了,就都看了过来,毕竟城里头来的,对他们来说又是生面孔。高静阳拉住他姑父,说道:“咱们不会在这儿洗吧?”
  男人看了他一眼,说:“怎么了?”
  “这些人我都不认识。”
  “都是村里人。”
  可是高静阳还是害臊了,他看那几个小孩子都游得那么好,就不好意思下水了,因为他的游泳还是去年刚学的,这么久没游过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游。而且他心里头有一股子资产阶级腐朽思想,觉得那么大一片地方,竟然那么多人都泡在里头,就觉得那河里头的水不怎么干净,他这个人有点洁癖,除了他姑父,他不嫌弃的也就卫平了。男人看了他一眼,问:“不想去?”
  “咱找个人少的地方吧,这河这么长,干嘛非要在这里,他们还都看我……”
  这是最叫他不适应的,好像他是个城里人就有什么特别似的。男人看了一眼,其实他也好久没跟村里头见过了,那河里头洗澡的,有些面孔他也觉得生疏。他就继续往前头走,高静阳赶紧跟了上去,他就说:“这一片河道浅,再往前河就深了。”
  “没事,人少就行。”其实高静阳想脱光了洗来着,既然是来的河里头洗澡,那就得尽可能地贴近大自然,人多了他可不敢全脱。他们沿着河道走,野草就越来越深了,他忽然听见一阵很奇怪的声音,还没等他问他姑父,男人就噙着笑做了个嘘的动作,他赶紧放慢了脚步,轻声问:“好像有人……”
  “悄悄地过去。”男人弯下了一点腰,他却被激起好奇心来了,踮着脚往草丛子里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他浑身的血液就涌出来了,原来那草棵子里头,竟然有两个赤条条的人在做那种事。
  他一下子臊红了脸,赶紧蹲下来,男人却笑了出来,拉着他往前走,他走的快极了,等走出老远他才甩开了他姑父的手,男人笑着说:“不让你看你非要看。”
  他红着脸说:“你们这儿的人怎么这么大胆,在荒郊野地里头做这种事……”
  “荒郊野地有荒郊野地的乐趣,你以后就懂了。”男人忍着笑说:“吓到了?”
  他看了他姑父一眼,男人却紧接着说了一句叫他更加心跳如鼓的话:“我看着好像还是俩男人。”
  他惊讶极了,却不知道为什么更激动了,好像找到了同类,只是不大相信他姑父的话,说:“你骗人吧?”
  “不信你回去看看。”
  高静阳当然不敢回头去看,他回想起他刚才听到的那种很奇怪的声音,才觉察出来那是刻意压抑的呻吟声。他拉着他姑父往前头走,男人就笑了出来,说:“你就是思想封建……”
  又来了,他思想传统不假,可是荒郊野地光天化日里做这种事,打死他他也做不出来,看不惯这种事能叫思想封建,也就他姑父大言不惭了。
  他们又走了好远,才在一个河滩上停了下来。他朝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趁着他姑父往河里头走的时候,就把裤头给脱掉了,赤条条的钻进了水里头。事实证明他的游泳技巧还是学的挺好的,他在河里头游得很畅快,像一条得了水的鱼一样,男人不像他有这么大的玩性,在水里头扎了个猛子就出来这,反而站在浅水处笑盈盈地看着他。他翻过来游正过来游,玩的不亦乐乎,不一会儿就觉得喘了,从水里头望过去,却一眼看见男人已经将背心脱下来了,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个大裤衩,浑身湿漉漉地站在河滩上,肤色微黑,因为腹肌发达,那胯下的茎身贴着裤头,形状全都露了出来,虽然没有勃起,却也教人惊叹的粗长。太阳已经西下了,阳光却很璀璨,照着水光波光粼粼,教人不得不眯起眼睛,他那样高大健壮的身材,充满了成年男人雄性的魅力。高静阳忽然觉得心跳加速了,他一个猛子扎进去,等到再出来的时候,却已经不见了男人的影子,他心里头惊了一下,下一刻就被人从水里头举了起来。他大叫一声,就跌落进水里头去了,紧接着男人就噙住了他的嘴唇,在波光粼粼的河水里头亲吻他。
  说是亲吻,不如说是拥吻更贴切一点。或许是这野外的风光给了他某种原始的冲动,他心跳震耳欲聋,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情欲。他抱住他姑父的脖子,反客为主去啃他的嘴唇,喘息着问:“你想不想要我?”
  男人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用他的行动代表了他的回答,他的大手揉搓着他的臀瓣,揉的他都有些疼了,却也更刺激。他像是受了魔障,在水里头随着男人炽热的亲吻浮沉,他不时地会被河水打到脸上,湿漉漉的根本睁不开眼睛,他连喘息的空气也需要男人给予,绚烂的晚霞铺满了整个天空,风吹过来吹的河滩上的草此起彼伏。他忽然哭了出来,激动到全身颤抖,情欲来的如此凶猛而突然,已经超出了十七岁的他所能承受的范围。
  男人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说:“咱们回家。”
  手指头从他后穴里头退了出去,男人抱着他走到河滩上,将他放了下来。他才发现自己的两条腿已经软了,后穴火辣辣的,说不出是热还是疼。他穿上衣裳,男人一言不发,拉着他往来时的路走。温热的风吹过来,玩下的璀璨给天与地都蒙上了一层橘红色的光影。他的脑子里头一片空白,连他怎么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什么人都忘记了。走到家门口的时候,他看见外头停着的车子才恍然回过神来。
  来的人是高镇宽的初中同学,正好暑假的时候回来探亲,听说高镇宽回来了,就开车过来看他。河里头的水洗起来虽然舒服,可是有一股淡淡的水腥味,他就去浴室里头冲了一下。等到他一个人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都跟他姑父在河里头做了什么,他像是从那种癫狂的情欲里头回过神来,忽然有了人类的羞耻。他顺着自己的臀缝摸过去,只摸到几根淡淡的绒毛,接下来他便仰着头站在了花洒下头,任凭热水冲刷着他的脸庞。
  就差那么一点点,他们就做到底了。
  做那种事情对高静阳来说,似乎是需要一种冲动的,或者说需要一种时机,时机过了,他就有些退缩。他姑父的那个老同学吃晚饭的时候就回去了,他在吃饭的时候,却不敢在直视他姑父的眼睛,有一种从给有过的胆怯和羞耻。家里头的灯是那种老式的黄灯泡,晚上的时候光线温柔而昏黄。他只吃了一点就放下了,也不敢回房间去,就跑到院子里头来了,在他老爷爷常坐的板凳上坐了下来。这依然是个炎热的夜晚,连下午的风也没有了,树枝和影子都是静悄悄的,空气里有一种压抑却热烈的激情。晚上的星星很多,邻居家的狗偶尔叫一两声,透过夜色传过来,却显得这世界更加热闹。他在外头坐了好长的时间,他自己都觉得久了,他眼看着邻居家院子里的灯熄了下去,月光似乎更好了,空气却一如既往的热。他老奶奶老爷爷在院子里头跟他说了一会儿话,就都回去歇着了,临走的时候对他说:“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睡吧,有风扇吹着,也不算太热。”
  他应了一声,回头却没有看见他姑父的影子,他在外头坐了这么久,他竟然一直没有出来寻他。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子,正打算站起来的时候,男人忽然走出来了,似乎刚洗了澡,头发还是湿的,在他旁边站住,说:“你刚才吃那么少?”
  “唔。”他低下头来,红着脸说:“我……我不饿。”
  气氛闷热的厉害,他身上出汗了,说:“今天怎么这么热……”
  男人看了他一眼,忽然低声问:“你是怕我么?”
  他涨红了脸,说:“不是。”
  男人就猛地弯腰将他整个抱了起来,他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叫出来,男人就恶狠狠地擒住了他的嘴唇,然后抱着他往屋里头走。他能感受到男人炽热的体温和粗重的喘息声,仿佛是在说他已经不能够再忍下去。他被压倒在床上的时候有些惊慌失措,低声叫道:“门,门……”
  男人返身将房门掩上,他已经知道自己这一回是铁定逃不掉了。他似乎是激动的,兴奋的,可也是害怕的,男人边走边脱掉了身上的衣裳,那胯下的茎身就跳了出来,涨的紫黑,一场狰狞,下头阴毛里垂着硕大的囊袋,这是这么炎热的一个夜晚,男人的抚摸和亲吻想要吞没他的理智很容易。他啃他的乳头,舔他的臀缝,全身每一个部位都没有放过,翻来覆去的折磨他,把他弄出了一身的汗水。他连他姑父什么时候进去的时候都不知道,那硕大而黝黑的龟头慢慢地朝里头研磨,他浑身汗湿,长大了嘴巴想要叫出来的时候,却被男人堵住了嘴唇,泪珠子从他的眼眶里头涌了出来,他感受到他姑父阳茎狰狞而粗长的形状,根本抑制不住身体的抖动,只好紧紧抱紧了他姑父的脖子说:“你……你别进了,我受不了……”
  那茎身与他而言太粗太长了,他的内壁已经被撑到了极致,贪婪而勉强地紧紧包裹。男人也是全身的汗水,见状的身躯绷的紧紧的,捏着他最敏感的乳尖几乎捏出血来,问:“你想不想当姑父的人?想的话,就让姑父插到底……”
  他说不出话来,男人似乎也没有想着要他回答,他死死按着他的脖子,忽然用力一个挺进,那粗长就全根而入了。他被顶的叫了一声,穴肉却几乎立即谄媚地将那入侵的茎身紧紧包裹住,高镇宽几乎当下就叹了一声“好爽”。紧接着用粗哑而又欣喜的声音说:“阳阳,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他被胀得说不出话来,男人全根而入就订到他的前列腺了,他觉得又疼又麻,带着哭腔说:“太可怕了,姑父,你出去一点……”
  可是高镇宽根本就听不进去他的话了,他看着上头那一双被欲望充的血红的眼睛,伸手就朝他姑父粗壮的肩头上拍打了一下,男人的脖子上的青筋都露出来了,立即报复一般地摆腰顶了一下,他被操的失了魂,就又一巴掌打了上去,高镇宽就操的更凶了,上前按住了他的双臂,再也没有一丝怜惜。
  房间里热的厉害,昏黄的光影笼罩着吱吱呀呀的床铺,肉体拍击的声音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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