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手艺》卷三 初露锋芒 第38章 控诉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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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强虽然被月儿娘极不恰当的比方给狠狠气了一下，但是却不好表现出来，只能闷在心里，因为他现在心里虽然已经大致接受大太监李莲英是自家老祖宗，但却绝不愿暴露出来在外人面前承认。
  毕竟那位老祖宗声名虽赫赫，但却并不是什么好名声，又是个太监，当然还是不让外人知道的好。
  咱虽然忘祖，不把那什么祖上遗训放在心上，但却绝不会做出像老爷子那样在女人面前把老祖宗出卖得一干二净之太过背信弃义的事来！
  所以李强这时候心里虽然有点气，但却不敢发出来，只是赶紧转移话题扯回正事。
  “王师傅，您放心，月儿她爹这事，就算在咱肚子里烂掉了，咱也绝不会宣扬出去！”
  李强首先给月儿娘一个山盟劳海誓般的保证，而后就想继续同人家商量治疗方案事宜。
  但是月儿娘在经过这通控诉后，火气一上来，又不怎么关心月儿爹治病事宜了，而是在那愤愤不平地声讨咒骂起月儿爹来，而且还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刻薄歹毒！
  什么老不正经的，什么畜生王八蛋，什么外面老实内心荡的畜生，什么活该倒霉就应该让他不能举做太监……等等之类的恶毒话，全都像积蓄了多年的洪水一样出来，滔滔不绝。
  现在人家是老婆骂老公，天经地义，李强这局外人在一边听着能有啥办法？
  那是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而且还听得颇有点心惊肉跳。
  心说这女人咒起人来，还真是又凶又恶毒呀！
  而且那被咒骂之人，还是这位女人相守这多年的老公！
  不过李强听着听着，渐渐又体会出月儿娘此番情绪爆发，不仅仅是声讨控诉自己老公，而是也在为她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守着活寡但却不能对外人道的一种悲情大。
  这情绪在月儿娘肚子里憋了十几年，不晓得已经堆积了多深多厚，现在一旦爆发出来又岂是一下二下就能停息得下来的？
  哎，月儿爹虽可恨，但是月儿娘也蛮可怜，就让这守了十多年活寡的女人，尽情一番吧，反正又不是骂自己，等人家骂累了，自然就会停下来继续商量治病的事。
  李强如是想通后，只好耐心等人家情绪爆发，让人家尽情，想怎么骂月儿爹就怎么骂。
  而这时候李强看着听着月儿娘的，也不怎么感到心惊肉跳了，而是渐渐有点同情起月儿娘来。
  是呀，人家活活守寡这多年，多不容易呀！
  哪块良田不是指着农夫辛勤耕耘呢？
  是说怎么月儿娘当年姿色好得都快赶上自己娘，但是他们夫妻二十多年却只有月儿这么一个女儿？
  那时候还没什么独生子女政策，月儿爹娘这对夫妻又明显没啥文化，不可能避孕措施做得那到位。
  不像咱那爹，明晓阴阳，深通医理，要不要子女？完全可以随心所欲，绝对可以做到那什么快活避孕两不误，甚至可以提前预知生男还是生女！
  而月儿娘控诉一阵后，居然慢慢变味成啜泣，也就是小声哭泣，最后当然是云消雾散又开始关心起月儿爹的病情来。
  不过这时候李强突然感到月儿娘对自己的态度，变了。
  不再像往常那样把自己当小孩看，而是当大人，当男人看。
  这让李强自尊心得到了一定的满足，同时也让李强突然间觉得这会与月儿娘呆在一起有种奇妙奇异的感觉。
  这感觉说来神秘，其实也没啥神秘，也就是那种男女间奸夫动性妇动心的感觉罢了。
  不过当然不会就这么将这感觉爆发开来。
  男人对女人生出点感觉，这种情况很频繁，走在大马路上见着美女随时都会发生，又怎能说爆发就随随便便爆发出来呢？
  同时男人心里这感觉，并不持久，来得快去得也快，动一哈歪心思后就会迅速将这心思感觉抛到九霄云外不再记挂此念。
  因为在实际情况中，要么是不认识人家女子，要么就是与人家女子完全没那种可以发生点什么的可能性。
  譬如说在大街上突然看到位大女孩，譬如说看到自己嫂子或是弟妹长得蛮蛮漂亮滴，等等诸如此类的情况，动哈念头是有的，但却绝不会任由这念头发展壮大。
  因为既然没啥可能性，所以咱们男滴也就只是想想，而后马上就会抛开放弃掉这念头感觉，绝不留恋。
  至于女人这时候是啥心理？
  咱不是女人，不敢妄下断言确定什么。
  但是却敢断言她们遇到这种情况时，心里一定不会怎么痛苦难受真生什么气。
  尤其是遇到比自己小很多，但却又是一成年男子目光的非礼，感受到对方心里对自己产生点异样感觉想法时，就更加不会生气，而是十有八九会心中窃喜。
  但是在表面上却一定会故作正经，装作啥也没看到，啥也没感觉出来一样。
  于是这阵男女间异样情绪的波动，很快就揭了过去，大家迅即进入第二环节，也就是讨论治疗方案。
  “嗯，听你这么说，惊吓这法子，还真不能乱用，那咱们就只能在另外两个治疗方法上加重治疗力度了。”
  李强目光炯炯地注视着月儿娘的脸，很是有点国医圣手派头地向对方侃侃而言道。
  “嗯，咱看也只有这样了，治得好治不好？就看老天爷的意思吧，哎……”
  月儿娘长叹一口气。
  眼中的目光，在此时变得幽怨而复杂。
  语气神情间虽然对治疗前景不怎么看好，但却用一声长叹表达出她已认命愿意接受这套治疗方案的态度。
  但是李强此时却从月儿娘最后这声长叹中还听出了点什么，很肯定对方一定意犹未尽话没说完，后面一定还有重要话要交代。
  于是就没接对方话，而是沉着地等待对方的下文。
  果不其然，月儿娘下文很快就来了。
  这位中年妇女在叹息完停顿了大概十几秒时间后，突然又语气悠悠地向李强提出了一个大大的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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