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手艺》卷三 初露锋芒 第35章 死活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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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强这次帮小月儿爹按摩治病，效果不是很理想，按完第三重天后，月儿爹下面那位只是小动了动，就依然无声无息地软了下去。
  嗯，看来杜大富婆说得没错，这套按摩术用在男子身上效果虽不明显，但也不会有啥副作用，更加不会致命，咱爹的死，也确实与咱没多大关系。
  不过在按到几个关键程序时，月儿爹那里毕竟还是动了那么几下，说明这方法还是有点用的？
  这次治疗效果不佳，没关系，咱这是给人治病，不是在为人服务，既然是治病，就应该先找出病因，然后再给人治才对。
  但是这次却连问都没问一下人家病因就展开盲目展开治疗了，哪有不失败之理？
  李强经过一次按摩治疗后，色虽然并没治好月儿爹的病，但却还是给了对方莫大的希望。
  因为毕竟在按摩过程中，人家下面那位不是没感觉，还是小动了几下。
  同时月儿爹的情绪也有点反应，颇有那么点冲动，显然是在想男女那档子事，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不能完全举起来而已。
  于是月儿爹对李强接下来询问病因，就很是配合。
  啥时候开始出现这病兆？是多少年前的哪一天？那段时间都吃了些啥？患过啥小毛病？下面虽然不能举但是心里实际上想不想？……
  等等这些诸如此类问题，回答得甚至详细，但却就是没说出个具体直接的原因来。
  李强听罢人家回答后，心里也满是疑惑，很有点想不通。
  心说不应该呀？月儿爹原本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能举了呢？
  听对方说不举之症发生前那段时间，是生了点小病，但是那些小病全都与能不能举没啥直接关系，不应该影响到下面那位的正常发挥呀？
  李强作为中医按摩师，对一些简单的中医学原理还是知道一点的。
  他知道像月儿爹这种情况，如果不是天生不举，或是器官有所缺失损坏？就一定有着某种外在原因。
  尤其是心理方面的原因，在这种病例中所占比例很大。
  而月儿爹虽然不能举，但却能正常排小便，显然器官没什么大问题，这就只剩下心理因素了。
  于是李强问话重心一变，不再问人家身体上有什么不对地方，转而重点询问得病前那段时间月儿爹都遇到些什么事？或是做了些什么具体事？要求月儿爹把患症前那段时间的所有个人经历，全都一五一十告诉他，不许有丝毫遗漏。
  哪怕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也全都必须无条件说出来，绝不能有丝毫隐瞒，为此还专门给月儿爹吃定心丸道：“咱们都是爷们，说出来咱也绝对会保密，断不会说给第三人听！”
  这下月儿爹这位老实男人果然就开始神情不自然起来，讲了一大堆，全是些无关痛痒与病情无关的琐事。
  但是脸上却明显出现异常之色，显然是心里藏着什么重大事件不肯交代出来。
  李强见状当然要严加逼问，但是月儿爹却死活不肯说出来，一口咬定没啥事，看这架势，即便是这病治不好，只怕也不会老实招供。
  李强给月儿爹治病，首先交代的，当然是月儿娘必须在这间房外守着，绝对不许远离，要做到能诵随到，但却并没让月儿娘进到房里来在一边参观。
  因为要观察男人下面那位，一娘们站在一边看，多难为情呀不是？
  虽然他们是夫妻，没什么打紧，但是李强这小伙子还在一边给人按摩治病呢。
  一娘们站在一边看着男人光，虽然不是李强自己的，但是心里多少都会有点别扭，影响情绪，也就会间接影响他给人家按摩治病。
  所以李强就没让月儿娘进房看，而是严令月儿娘不许远离，生意这会也别想着做了，把理发店门暂时关起来拉倒。
  想想如果真有效果了？还得赶紧叫月儿娘进房来给月儿爹扑火呢，怎能还开着个门等生意？
  至于小月儿，李强当然是打发她到同学家去做功课了。
  这纯洁这稚嫩一小女孩，留在家里看到爹娘做那种事，不好，当然打发出去才是上策。
  这样李强做起事来才会无所顾忌，尽力施展平生所学。
  现在李强连声追问好几次，见月儿爹都不肯说，知道这里面一定有蹊跷，而对方落下这毛病的真正病因，十有八九也一定藏在对方这死也不肯说出来的秘密中，心中不禁有点恼怒。
  心说啥天大的秘密撒？还死都不肯说！这要咱如何给你治好这病？
  这么多年不能举，自己活该受罪也就罢了，害得人家月儿娘，那好一女人活活守了这么多年寡，犯罪呀！
  于是加大威压继续逼问，最后居然逼得人家说宁肯不治好这病都不肯说出那秘密。
  这下李强没法子了，只好放弃对月儿爹的逼问，转而跑出去逼问人家老婆月儿的娘。
  心说你不愿意说出来撒，那行，咱就去问问你老婆，你们几十年夫妻，相互间应该没啥个人秘密可言。
  尤其这秘密一定是在婚后有的，而绝不会是在婚前，这就更加没可能瞒着月儿娘了。
  果不其然，当月儿娘得知自己老公这病，有极大可能是事出有因的心理原因造成的心理精神类疾病，而不是生理上出了什么毛病，顿时就如梦初醒般接受认可了李强的这一判断，连疑问都没有一个，但却还是不肯将那秘密说出来。
  很显然，这对夫妻是谁都不愿说出那秘密具体是啥事了。
  最后李强在万般无奈下，只好退而求其次，询问病人当时是受了打击呢？还是受了什么巨大而意外的惊吓？
  这下人家终于愿意如实相告了。
  “咱，咱想咱应该是受了惊吓。”
  月儿爹苦着个脸，满脸羞愧之色地回答道。
  “那，那个惊吓程度大不大？”
  李强赶紧接着逼问了一句。
  “应该不算很大吧？”
  “有点大。”
  这次是月儿爹娘异口同声一起回答的。
  前面这声回答的，是月儿娘。
  后面那句回答的，则是月儿爹。
  我靠，这夫妻俩的回答居然还不大一致？
  李强闻言一愣，顿感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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