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手艺》卷三 初露锋芒 第14章 无主花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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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高档套房里，一男一女坐在沙发上对第四重天效果的探讨还在继续。
  刚才李强语出惊人打断了一下，现在当然已经重新衔接上了。
  “小强，断肠的意思，只是一种文学夸张手法，现在你明白了？”
  “嗯，咱明白了，不过这夸张得是不是也太过头了点？哦，不是，您接着讲，接着讲，后面这句，从此不求君王顾，表面意思很直白，就是不求君王来光顾，但是咱却一直都没怎么彻底弄明白这句话究竟是啥意思？”
  “嗯，这句诗，字面上的意思，虽然很直白，但是却道出了古时候宫中女子们内心世界的最强旋律最强音，也是对你们李家这套按摩手法第四重天效果的至高评价！”
  “啥？至高评价！咱怎么没反听出来？”
  李强闻言大吃一惊，惊喜交集下却是满头雾水，只好把眼睛瞪得大大的，赶紧专心听讲，绝对是心无旁骛，比他当年高考前几天听讲都要专心得多。
  至高评价呀！
  咱这门祖传手艺究竟牛在哪里，当然要好好听听人家怎么解释了。
  “哼，谅你肚子里这点货，也品不出这句诗的个中斩来！小强，这么跟你说吧，一名年纪轻轻女子被选秀进皇宫，她最大的愿望是什么？是能被帝王宠幸对不对？”
  李强目光呆滞地望着人家点点头，表示认可。
  “嗯，总算你还知道宠幸是什么意思？不然我真怀疑你读没读过书？好，接下来，这位深宫皇妃因为有人给她做按摩，感觉很享受，其做按摩时的享受程度，都让她可以从此不求君王顾了，你说，这是不是对你们李家按摩术按摩效果的至高评价？”
  李强听到这里，望着人家似懂非懂地眨巴了一下眼皮，小声小气地道：“照您这么说，咱家这第四重天按摩效果的确是不错，只是咱还是有点不大明白，那皇妃怎么会舒服到从此不求君王顾了呢？”
  居然还是没明白过来。
  这下杜晓薇女士有点生气了，提高音调道：“不是还有第四句诗吗？这就是答案！”
  “啥？第四句？花自开来梅自香？”
  “嗯，再结合这首歌诀的总名目想想？”
  “歌诀名？花开无主？……咱，咱还是有点不大明白？”
  李强眼珠子貌似灵活智慧地转了转，最后目光还是一片茫然。
  “哎，你这脑子是什么做的？书不好好读，里面尽是些榆木疙瘩！前面已经提到过巫山，那巫山你已经知道了是什么意思对不对？”
  杜晓薇见李强思维如此不上道，只好恨铁不成钢地耐心解释，耐心引导。
  “嗯，咱知道。”
  “那好，女人做巫山这种事，也可以称为开花，通常被世人比喻为梅花开，所以最后这句诗写到，花自开来梅自香，而歌诀名曰花开无主，这也就是说，这花无需什么主人来伺弄就能自行盛开，这花都已经自行绽放了？当然巨需求什么君王来光顾，这就是为什么从此不求君王顾的原因了！哎，写这歌诀的人，还真是有点歪才呀！”
  贵妇人解说到最后，禁不住发出赞叹的感慨。
  “但是，这第四重按摩效果究竟是啥呢？咱知道是让人感到很舒服没错，都可以不求君王顾了，但这歌诀里全是比喻形容，讲得不具体呀？”
  李强同样也发出感叹，却是还没彻底闹明白。
  “就是无主花自开撒！开花你懂不懂？第四重效果就是能按到让花自行开放，明白了吗？猪！”
  贵妇人气得不行，最后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唔，咱懂了，咱明白了，咱家这套按摩术，真是神奇呀，呵呵。”
  李强被人家连吼带叫的，终于大致明白过来，而他刚一明白过来，就禁不住开始为自家这套神奇的按摩术感到自豪得意。
  按摩都按到可以不求君王顾，无主花自开，这是何等神奇何等玄妙的按摩效果呀！
  怪不得慈禧老佛爷一辈子都离不开咱家那老祖宗大太监李莲英！
  “什么按摩术撒？就是邪术术！”
  贵妇人见李强居然在那里小得意起来，更是气不打一处出，又吼了李强一嗓子。
  “哦，是咱刚才太笨没理解过来，让您费心了，不好意思，咱给您赔不是。”
  李强被人家一吼，顿时又萎缩下去，不敢再得意。
  “嗯，行了行了，你家按摩术的事，今天就谈到这吧，对了，那一万块钱我可以先给你拿去保住你家那房子，但是你今天的服务，并没有完成，也就是说你并没有从我这拿报酬的理由，你说，这事该怎么办？钱我可以先给你拿去应急，但是你总得给我个说法吧？”
  贵妇人说到最后，居然把话题又扯到一万块钱事情上，倒是让李强感到很是有点意外和猝不及防。
  “这，这钱咱要是拿了，是得给您个说法，要不您看这样行不行？咱先给您打个借条，算是您借给咱的，以后咱一定赚钱还给你，模样？”
  李强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找人借钱的招数，很单一，左右也只有一招写借条。
  “嗯，写借条，不是不可以，看在你爹娘情分上，我也不是信不过你，只是你有把握啥时候能还上呢？”
  人家这一问，顿时就把李强给难住了，就像点了李强的无解死一样。
  “啊？啥时候还？这个，这个，这个咱还真有点说不准，不过您尽可以放心，只要咱赚到了钱，负责第一时间给您还上。”
  李强保证到这里时，话说得倒是很硬气，但是音调却越来越低，明显底气不足，信心严重缺失。
  贵妇人则听着李强答复，也不插口，只是面色深沉，目光复杂地盯着李强看，看得李强心里一阵阵发虚。
  哎，这一万钱，看来还是戏不大呀！问咱啥时候还？这不分明是不想借吗？
  但是你既然不想借，先前又说那么多漂亮话干啥？
  李强有点想不通，而这时候贵妇人突然眼中目光一动又发话了。
  “哎，小强，我看这样吧，钱我先借给你，借条呢？你也不用打，至于还钱？你就听我安排为我做段时间事，算是做活还债，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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