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在下冷淡[快穿]》分卷阅读23

  里听到的刺耳的暧昧的,意有所指的话语。宫无绮狠狠的掐灭烟,深深的吐息一口……
  第20章言情向里的基佬性冷淡6
  他怎么敢。你最好,别让他这么对你。
  不然我,就要成为第一个不但主动毁约,还反杀雇主的人了。
  宫无绮黑暗的眼睛里,像火苗绽放一样,恶狠狠的,阴冷的笑了。
  不过是一面之缘,他是任务品,自己是执行的工具。
  这个叫姬清的少年,却好像一只长在人心里的怪物。
  时间越久,宫无绮想起他的次数和时间就越多越长。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却没想到,不过是和这个人看了半场粗制滥造的小电影而已,越来越多的梦里,这个人的存在,却得寸进尺,逐渐占据他全部领域。
  在这个小黑屋里,手指触到的,只有隔着衬衣的胳膊、胸口;也就只有稍纵即逝的,手指探进下摆,沿着腰侧伸向尾椎,立刻被制止的片段。
  再出格的,也不过是晃神时候,记在脑子里的,蜜色肌肤上,锁骨下方一点红痕,娇嫩、鲜妍、可口、诱人。
  但在不讲道理的,热气氤氲的梦里,那无时无刻不外放的小电影声音,画面变成实质。在男人身下喘息、哭叫,猫儿一样,痛苦又极其享受的,却变成了这个人。
  而粗暴的压在他身上,不断放纵欲望肆意侵占的男人,则是他自己的脸。
  有时候,也会是另一个面容模糊,更为恶意毫不留情的男人。少年眼尾的脆弱薄红,像是被打碎了一般流成泪痕来,这时候,梦境就会变成冰冷的噩梦惊醒。
  真是,疯了。
  这个梦,越做越久,渐渐像是要冲出现实。
  连同他也像是,要疯了一般。
  想要,这个人。想要,姬清。
  这个名字,从未记过,需要的时候,却自发自如的在舌尖倾吐含吻,碰触。
  他,想要他很久了。
  也许是在交易达成的那瞬间就已后悔,也许是在这个小黑屋里交锋的第一回合。
  但他自己,却不知道。
  他不知道他是想要他的,晚了这么久的明悟,不知道是否还来得及。
  姬清是在第五年的时候,终于又一次见到了宫无绮。
  他脸上的神情,并无多少变化,暗涌一般的眼底却骤然亮了一瞬。
  姬清从当年的16岁单薄清透干净的少年,变成了21岁,修长内敛略显阴郁的青年。
  宫无绮似乎还是宫无绮,锋芒毕露,如解除封禁的,饮血食肉的妖刀一般的男人。光靠周身犹如实质的黑暗、血腥,就能割伤人的灵魂。让人退避三尺,不敢造次。
  但,姬清闻到了。
  压抑饱胀,在每一分凝满力的肌肉,沸腾炙热的血液里的,彻底成熟起来的,复杂、浓烈、焦渴、按捺不住的,人性饥饿黑暗的欲望。这是一只积聚满了所有充沛的能量,进入发情期的黑暗困兽。
  美味,而且有趣。
  外表,却完美蜕变得更为衣冠楚楚,浑身上下严谨尊贵,一丝不苟。端丽致的容颜,内敛优雅的气度谈吐,显得格外违和,又极为游刃有余的妥帖克制。
  仿佛一个习惯混迹于人类社会,披着完美无缺,一丝气息也不曾泄露的人皮,自黑暗地狱里爬出来的魔神。
  来得并不巧。
  今天的绯樱舞并不见客,因为有更为想做的事情和人,需要浪充足的时间在身上,不想被任何可能的意外打扰。
  但宫无绮,偏偏就是这个意外。
  宫无绮旁若无人的闯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画面。
  体态修长匀称的青年,蜜色的肌肤上,只穿着一件到大腿长度的青灰色浴衣。乌黑浓密的头发,被修剪的自然清爽干净,完全露出那张完美无缺,细致动人的脸。
  半垂着狭长,因为内双眼皮,略显内敛安静的眼睛。神态平静,近乎隐忍,克制,透着一股暗黑、冷峻意味的气质。眉毛略显纤细,眼尾那抹淡淡的暗红,有一种冷薄、脆弱的神经质,仿佛将将要哭,又被冷漠逼退。
  青年的身体微微倾斜,靠着树立的柜子,被一个长相华美惑人,带着雄性强烈侵略性气息的男人,牢牢的强制的抵着。
  宫无绮出现之前,姬清正略微皱眉,冷静的看着绯樱舞。
  他知道,绯樱舞不会真的对他做什么,出于某种不可知的强制的自我约束。
  但就像忍着不去吃尚未成熟的果子,馋得受不了,咬着手背咬着嘴唇,都忍不下去,就想要亲亲舔舔碰碰。
  姬清不知道他这是为什么,在等什么。出于那一次花海里对这个人蓦然生出的一缕微妙情绪,他对绯樱舞的举动,就有些可有可无起来。
  不知道是似有若无的放纵,还是懒得理会的无所谓,推拒的动作举棋不定,瞬间的迟疑,就被攻城略地,鲸吞蚕食。
  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熟悉的被注视着的目光。
  仰着头,被亲吻脖颈的姬清,略微垂下眼睛,看到了,逆光而来的28岁的宫无绮。
  他的眼底微微的亮了一瞬。
  沉迷其中的绯樱舞,也感觉到了。锋芒在背的感觉,谁能忽视的了?
  他不紧不慢的离开姬清的身体,聊胜于无的帮他拉了拉柔软下垂的衣摆。
  “阎镇君,大驾光临寒舍,是有什么指教?”
  绯樱舞的脸上,挂着欲望未被满足的慵懒,祖母绿的眼里是冰冷的怒火,他的嘴唇却是上扬大大的笑着的。
  城堡的外面,已经开始骚动封锁起来,很快,就会把这个不速之客,抓捕控制起来,叫他知道,不是什么地方都能随意来,什么人都能冒犯的。
  宫无绮自然也知道,他端丽致的面容上,眼底同样侵染着血色冰冷的怒意,为着亲眼看到的一幕。
  他的面上却安静近乎内敛克制,声音低平没有情绪:“我来带走,我的人,交易作废。三叶的绯樱舞,你可以对我下达无限追杀令了。”
  绯樱舞冰冷灿烂的笑容冷凝了一瞬,深沉的祖母绿瞳孔骤缩,像是预感到极度不妙的恐慌。
  下一秒,瞬间的交锋,方才还抱在怀里的温凉美好的身体,已经空荡荡的消失了。
  宫无绮脱下自己的衣服,缠在姬清的腰上,为他遮掩单薄的浴衣下,空荡荡的胴体。然后就紧紧的揽着他的腰,纵跃而出。
  外面,青天白日下,自然不是唯美的殉情,而是早已盘旋等待的直升机。
  姬清的脸上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情绪的变化,冷静内敛的,看着两个男人的交锋。
  直到此刻,他才主动扭头,看向渐渐远去的城堡的窗口。
  脸色苍白如同恶鬼附体的绯樱舞,就像一个真正的犯了重病的神病,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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