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宠妾》分卷阅读57

  福气。反倒是思懿院这些日子十分安静,似乎一夕之间就淡出人们的视线。
  府里的人都知道王妃病了,打从那日殿下从思懿院离开,王妃就病了。
  这还是殿下第一次如此不给王妃的脸,夫妻二人虽是相敬如宾,但极少发生这种王妃生辰,殿下如此扫其面子的事。
  私下里,下人们议论纷纷,都说照这势头还是留春馆风头更甚。有名分不如有宠在身,有宠才能有子嗣,瞧瞧胡侧妃也不过进府一年多些的时间,就为殿下诞下一名小郡主,而王妃嫁于殿下至今已有七八载之久,却一直未能诞下子嗣。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不得不说这后宅之争,还是历来看子嗣。
  子嗣关系着晋王府的未来,若晋王妃生不下儿子,让别人抢了先,那晋王府日后从属可就与晋王妃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她顶多也就是空顶着太王妃的名头,照王妃和胡侧妃斗成这样,还不知道日后能不能善终。又不是没发生过这种事,某亲王府被侧妃所出的儿子继承了王位,老王妃被太侧妃逼得深居简出,连面都不敢露。
  也许在外面还讲究个什么嫡庶之分,出身高低,恰恰在这皇家,是最不讲究出身的地方。
  思懿院,晋王妃形容枯槁地躺在床榻上,周妈妈不在,也就紫烟留在她身边服侍。
  晋王妃笑得讥讽味儿极浓,对紫烟道:“瞧瞧,这不就来了。”
  紫烟叹了口气:“王妃……”
  “这就是他逼我的手段!为什么都逼我?我已经退步了,我已经退了无数步,为什么都逼我呢?我爹逼我,我娘也逼我,他倒是一副风淡云轻的模样,实际上也在逼我。弄了个那样的女人回来恶心我,还不是做给我看,我为了不让人压在头上,就得跟她去争,跟她斗……哈哈,他想看到的终于看到了,他手段可真狠……”
  小剧场:
  晋王:本王不过是晚上钻小奶娘房里,被热得受不了,自己给自己找凉快。你们这群庸人真会脑补→.→
  瑶娘:我什么都不知道。
  第36章
  “娘娘……”
  晋王妃笑得直上气不接下气,还是紫烟扶住了她,她才停下笑声:“她进府那会儿,你说以我的身份何必与她争,她蹦不了几日。瞧瞧这不就是明晃晃的例子,紫烟呐,我告诉你,但凡进了这后宅,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就算你不想斗,也有无数人逼着你去斗。你不斗,你就只能等着死……”
  紫烟想着这几日下面报上来的,说是胡侧妃的人格外嚣张,经常和她们的人针锋相对,又笼络了不少下人去,心下默然。
  是她目光短浅了,总想着娘娘既然不喜这种事,何不远远避开些,以王妃的身份,胡侧妃根本动摇不了她的地位。可也不过只是一年多点的时间,现实便狠狠地甩了她一记耳光。
  胡侧妃再是个贱蹄子又怎么样,有那一位在后面撑着,她就算是个妓子出身,她也能压在高贵的晋王妃头上。
  “当年,我娘就是吃了这种亏,自以为身份高贵,谁也动摇不了,受了大半辈子的气,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子女双全,而自己这几十年来也就生了个女儿。我连我娘都不如,以后还不知怎么被那人磋磨……”
  紫烟本想安慰晋王妃几句,哪知她却自己从榻上坐了起来:“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了。他即嫌我恶心,我就找几个让他不恶心的,是时生了孩子抱到身边来养,反正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是留春馆。”
  “娘娘,那我们”
  “让小跨院里的人动一动,看能不能唆动那个蠢不自知的奶娘,近水楼台先得月都不懂,也合该是个下贱胚子。等会把冯侍妾叫过来,另外让下面人出去搜罗,本妃就不信谁也抢不了那贱人的风头!”
  随着这句话落,晋王妃眼中绽放出一道锐利的光芒。直到此时,当年那个清高自傲的徐家天之骄女才有了几分往日的风采。时间或许消磨掉了她的傲骨,但没消磨掉她的心志。
  “是。”
  瑶娘并不知道因为某个男人夜里总是钻她房间,却被热得受不了,为了让自己也是让她舒适一些的行举,竟引发了这么多事。她若是知道的话,大抵会被吓得不轻。
  上面刚发了话,下午就有人送来了冰釜。
  除过小郡主和穆嬷嬷,三个奶娘房里一人一个。钱奶娘和王奶娘笑得见牙不见眼,其他下人俱都钦羡不已,唯独瑶娘心下微妙。
  冰釜送过来时,迎来了许多下人的围观。
  几个年纪不大的小丫头,这屋里看看,那屋里瞅瞅,便有人说瑶娘屋里的冰釜与钱奶娘房里的不一样。
  本来大家都是正高兴的时候,这话说出来就有些扫兴了。
  钱奶娘惯是个小气儿的,听到这话心里不美,便借故来到瑶娘的房里。
  瑶娘正在捡屋子,这冰釜可不是小东西,十分占地方,她特意挪了个位置才放下。又去打了盆水来,将冰釜上上下下擦了一遍,东西似乎刚才库里搬出来,上面有些灰。
  钱奶娘的到来,让瑶娘有些诧异,这会儿应该是各在各房里忙才是。
  哪知钱奶娘来了后,眼睛就黏在冰釜上了,眼珠子来回在上面睃了几下,哼了一声,便扭头出去了。
  钱奶娘前脚出去,阿夏后脚进来。
  她望着钱奶娘的背影,有些着急地对瑶娘道:“苏奶娘,我听她们都在说,东西不一样。”
  “什么东西不一样?”
  阿夏在屋里环视一眼,眼睛就落在冰釜上头。
  她有些愣神,指了指道:“就是这个不一样。”
  瑶娘回头在那冰釜上看了半晌,心里还在想到底是哪儿不一样,直到她听阿夏形容了,才知道是哪儿不一样。
  首先颜色就不一样,同样都是铜制的冰釜,钱奶娘是青铜的,瑶娘这个是黄铜的,然后细节花纹样式都不一样。
  这种情况下,瑶娘也不能亲自过去看,只能又使着阿夏去看王奶娘房里是什么样的。王奶娘住在西厢的最南头,她的才刚搬过去。
  等阿夏回来说,王奶娘和钱奶娘是一样的,瑶娘顿时说不出话了。
  这不找事么!
  几个送冰釜的小厮正打算离开,刚走到庭院里,就被钱奶娘和王奶娘给拦下了。
  “几位小哥,是不是东西送错了?”
  领头的一个小厮疑惑地看着两人,“什么送错了?”
  “东西,那东西不一样啊!”钱奶娘也不知该怎么说,只能指指西厢那边,说得有些激动,又有些语无伦次。
  小厮没听明白。
  王奶娘笑着把钱奶娘挤开,道:“小哥别误会,她不会说话。就是刚送过来的冰釜,其中有一个跟另外两个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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