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宠妾》分卷阅读49

  就被福成拽住了,“你不说今儿就别指望走。”
  暗十好烦。想想里面的情形,都那样了,应该算是成了吧,遂点点头,
  福成露出一个见牙不见眼的笑。
  哟,没想到那小奶娘倒有这种好福气,这是祖坟上冒了青烟。
  他家殿下终于有个能下嘴的人了。
  天刚麻麻亮,只有些许微弱的光透过窗扇照射进屋里来。
  屋中还是昏暗一片。
  床榻上,晋王半靠在床头,俊目微阖,手一下又一下抚着掌下的长发。瑶娘半俯在他身边,俏目紧闭,像似睡着了。
  突然,她伸手推了推晋王,不过人没起,还是趴伏在那里,声音像似从嗓子眼里的挤出来也似。
  “殿下,您该走了,让人看见该不好了。”
  晋王没有说话。
  瑶娘满心气馁,恨不得将他立刻装起来扔出去。
  她觉得自己完全就是在自找罪受,她只想着不能让晋王要了自己的身子,却根本忘记了晋王的悍度。她累了整整一夜,也不过仅仅两次,可她的手口这会儿完全不是自己的了,又酸又疼,都麻木了。
  “让人看见,奴婢就没法做人了,您明明答应得好好的。”瑶娘忍不住坐起来道。
  问题是男人在床上说的话能算数?
  显然瑶娘是不懂这个道理的,她还想劝服晋王让他赶紧走,可晋王却宛如餍足的大猫,懒洋洋地躺在那里,时不时舔舔爪子撸撸毛,却一点想挪窝的意思都没有。
  瑶娘都快急哭了。
  见她急成这样,晋王想着昨夜她那么辛苦,也不忍心继续为难她,遂坐直起身。扭头看看跪坐在那里的她,穿着檀香色中衣裤,包得严严实实,就是从纤白的玉颈那处露出一条大红色的细带,忍不住就让人想起昨晚儿上见到的美景。
  她死死攥着衣襟不让他看,可她那么小的力气,哪能阻挡他,所以晋王不但看到了,也尝到了。
  没有恶心作呕,反倒觉得十分美味。
  身心都舒畅的晋王,面色格外平易近人,他爽快地下了榻,将外衫套在身上。
  瑶娘没下来,半垂着头坐在那里。
  本来按理她是该服侍晋王更衣的,可她又不是晋王的侍妾,瑶娘一直谨记着这个,所以她才壮着胆子没动。
  她等着晋王自己走,哪知晋王却站在床前没挪步,眼光放在她身上,让她有些毛骨悚然。
  瑶娘润了润有些干的嘴,正打算说点儿什么,突然被一个黑影罩住。屋里本就黑,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足踝上被套了个什么东西,紧接着晋王便离开了。
  等她听到一阵门被关上的声音,才松懈了紧绷的身子。下意识伸手去摸自己的足,上面被套了一条链子。
  她撩起裤腿看,就见雪白纤细的足踝上环了一条赤金的链子。宽约一指,其上盘踞着一条五爪金龙。
  瑶娘被吓了一跳。
  她是见过这条链子的,平时就系在晋王不离身的荷囊上。那荷囊里可能装着很紧要的物事,晋王从不让人触碰,哪怕她上辈子贴身服侍他,也是不敢随意触碰的。
  后来一次无意的情况下,瑶娘才知道那荷囊里装着晋王的印。
  可他怎么把这条链子环在她的足上?
  瑶娘虽见识不多,但也知道这五爪金龙可不是随意乱用的。按大乾朝的规矩,五爪金龙只有皇帝和亲王可用。
  晋王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因为她服侍得好,才赏她,还是因为其他别的原因?可就算想赏她,这种东西也不该是冒然赏人的啊。
  瑶娘试着去解金链,也不知是方法不对还是怎么,竟然解不开。她又尝试性地拽了一下,这链子也不知是什么质地竟硬如铁石,根本拽不动。
  于是,她只能无奈地看着这条在昏暗下显得格外耀眼的链子,久久缓不过来神儿。
  第31章
  听到吱呀一声响,靠坐在游廊石台下的福成,猛地一下惊醒过来。
  可能是蜷久了,他竟腿脚有些不灵便,起来时差点摔了一跤。还是晋王伸手搀了他一把,才站稳住。
  “殿下。”福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晋王点点头,悄无声息地带着他顺着昨儿晚上进来的路,离开了小跨院。
  看着自家殿下饱满的神气儿和舒展的眉宇,福成就知道昨儿苏奶娘肯定侍候得好,不然殿下也不会是这副样子。
  福成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好奴才,肯定是要善体上意的,遂问道:“殿下,可是要把苏奶娘从小跨院里挪出来?”毕竟这侍候爹的可跟侍候女儿的,不能混淆成一团。
  听到这话,晋王迟疑了一下,半晌才道:“先不了。”
  晋王的反应让福成有些吃惊,难道说殿下打算光吃不负责?他用那种十分诧异地目光直个劲儿盯着晋王的背影看,直到把晋王给看毛了。
  难得的好心情一下子就被破坏掉,晋王想起小奶娘昨晚儿委曲求全侍候他的样子。
  瑶娘的委屈求全让晋王十分不能理解,为了让他不要她的身子,她宁愿辛苦地用别的办法侍候他,也不愿他沾了她的身子。
  她在守节?难道是为她那个死男人守身如玉?
  一想到这些,晋王的心情就更差了,也因此待福成更没好脸色。
  不过他惯是一张冷脸,福成心思又不在这处,倒也没发现端倪。主仆二人趁着晨光微熹的天色,一路悄无声息地回到朝晖堂。
  晋王走后,瑶娘坐在床榻上发了会儿呆,便起来了。
  她把床上的被褥全部换了下来,瞅着外面天色能看见了,便悄悄端着换下的东西去水井旁洗。
  后罩房这里一个人都没有,这会儿天色还早,大家都还没起。
  瑶娘从井里打了水,将拆下的被面泡进去,另还有两件昨儿被晋王拽去擦身的她的亵衣裤。直到这些东西全部泡进水里,她鼻端那股说不上来的味道才终于淡了些。
  明明没人,她却羞得面红耳赤,把那些沾了脏污的地方浸水使劲搓,又涂上皂角搓。正洗着,有人起来了。
  是王婆子和赵婆子。
  小厨房里的人每日起得最早,因为早饭是要提早做好的,这样一来等会儿起来的其他下人才有早饭可吃。
  见这时候瑶娘蹲在井旁洗衣裳,两人都十分吃惊。
  “苏奶娘,怎么这么早?”
  早是其一,关键瑶娘盆中洗的东西瞎子都不会漏掉,自然让人觉得诧异。哪个会大清早天刚麻麻亮,跑起来洗被褥的。
  瑶娘红着脸,一时找不到借口。
  搁在对方眼里却变成欲言又止,都是妇人家,每个月都有那么不方便的几日,偶尔弄脏了被褥子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大家都明白。
  赵婆子失笑着道:“你也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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