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相爷死开》分卷阅读18

  她席位,晚一些入席而已,也省得多听闲言碎语。
  “小娘子!”晚画被如玉那不争气的模样给气得都没脾气了。
  三人来到候客亭,一时成了注目焦点,众人很快让出一区空位给她们,那些庶出的贵女们离她们一个比一个远,尤其是白阁老家的几位,那嫌弃模样彷佛她们身上带著秽气似的。
  “这儿坐吧。”苏珩挑了个离众人最远的小桌,朝晚画笑道:“想来颜姑娘从来未进过候客亭,也是图个新鲜,平时早早入席了还得同一票公卿女眷寒暄,忒累人了,来这儿清幽放松下也好。”
  此言一出,旁边几名从来只能在候客亭等空席的庶女俱都青了脸。
  晚画钦佩地看著苏珩。她发现了,苏小郎君说话从不带脏字,语气从来温和,一张口却能捅得人吐血。
  如玉在苏珩对面坐了下来。一坐定,便听见旁边几句窃窃私语。
  “瞧瞧,那位就是颜家那个失了贞洁的小娘子。”
  “可惜了颜家就这么个女儿。”
  “这事若换了我,要我这么丢家里颜面,早都羞耻得自尽了,哪有脸儿来参加诗画会。”
  “这反而好哪,国学堂不将她赶出去便不错了,哪会给这种没羞没臊的人席位,我们便多一个人可入席了。”
  晚画气得浑身发抖。
  “简直欺人太甚!她们凭著那不实流言便将小娘子定罪,觉得小娘子已经被颜家遗弃了么?搁在以前,哪个人敢这般对小娘子?尤其白家那些可恶的,平时见了小娘子一个两个争先恐后的巴结,谄媚得跟什么似的,现在那是什么表情,好像看见了啥不乾净的东西,太过分了!”
  她气得都要喘不上气了。“啊啊啊太可恨了--”
  “晚画,过来坐下。”
  如玉忽然道:“寒山曾问拾得,‘世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厌我、骗我,如何处治乎?’,拾得回他,‘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
  “小娘子?”晚画气鼓鼓道:“你就放著她们说你?就我一个人在替你急!”
  如玉道:“我不是拾得也不是寒山,等不了几年......”她朝远处主院的方向投去一眼,“再过几刻,你且看她们。”
  此次诗画会的六名主事者与点评官,俱都是朝野声望极高的国学大家,有许青山、古今月、陈迟等人,这些老前辈与大师多以正直公平著称,落笔无贵贱,就画论画,不以人废言,不以人论画,公正性还是有的。
  只要画题仍旧与上一世相同,只要点评官相同,只要他们同上一世一样欣赏的画点不变,她有十成十的把握夺下第一。
  爷爷也保证过,流言之事今日能一劳永逸解决......虽她不知爷爷他们的计画,但如玉对著颜凛有著盲目的信任。
  这时,大门那处传来一阵喧腾声,官家出乎所有人意料外地临时到访。
  与此同时,国学堂正院外的大梆鼓敲响了三声,浑厚震颤的鼓声响彻国学堂。
  诗画会的序钟敲响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晚了,周末事情多,大概周六也会晚更。之后会提早晚上七八点更新:)
  为表歉意赠送么么哒一个~(虽然没有人想要ovo)
  第15章
  不久,方才给如玉三人带路的老夫子回来了。
  他清了清嗓子道:“诸位今日能前来,国学堂万分荣幸。只今日诗画会席位全满,还请各位见谅。”
  此言一出,候客亭哗然。
  “全满?”一名小娘子出声问道:“按往前惯例少说都有数十空席,今日前来车马数量与先前相去不远,怎会全满?”
  “今日有贵客到访。”老夫子说完,目光在候客亭中一一扫过众人,最终落定在如玉身上,“颜姑娘,请随张某入席,颜阁老正等著您。”
  如玉在众人或羡或妒的目光下随著老夫子走出候客亭,穿过水榭回廊,来到诗画会的主院。
  今日的诗画会不同往常,视野最佳的正院檐廊下原先是六位点评官的位置,可此刻那正中只摆了一方大席,席上的人一身正黄锦袍,金色绣纹九龙舞天,正是大雍帝。
  前世大雍帝并未参与诗画会!
  颜凛、谢震远与几名大臣坐在他左右下首处,再下去才是点评官们的席位。
  颜凛那儿,如玉自然是不能去的,老夫子将如玉带到了主院花园处,女眷们几乎都聚集在此。
  此时众人都差不多入席坐定了,就等著开场,如玉一进来,所有人的目光便齐齐落到她身上。
  “如玉,这儿,与我同席吧。”
  如玉的手帕交之一,礼部尚书李潜的次女李朝歌欣喜地招呼如玉。数日未见,她实在挂心如玉,如今见了人气色红润,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不远处,李婉儿哼道:“到现在还巴著人,不怕坏了自己名声,耽误了议亲?也不看看你那些朋友一个赛一个避得远,二妹著实没个眼色。”李婉儿与李朝歌都是李潜嫡女,李婉儿生母早逝,李潜续娶才有了李朝歌,姊妹两并不亲。
  李朝歌看了眼坐到陆无双身旁的李婉儿,不甘示弱道:“姊姊倒是个有眼色的,也不知背后成天嘴里骂著陆贱人的是谁。”
  李婉儿赶紧对陆无双道:“休听她瞎说。”
  陆无双半点儿也不关心李家姊妹,她的全副心神此时都放在如玉身上。
  这几日陆无双也不好过,她向宇文府递过几次拜帖都被回绝,心上人与人有私的流言字字句句扎在她心窝上,难受非常。方才在马车上她不好发作,颜如玉,你竟还敢带著姘头出门,自个儿不要脸便怪不得人了。
  陆无双盯著朝她们这走来的如玉与如玉身后的苏珩,道:“哎哟,这位小郎君好生面熟啊,在哪儿看过呢......”
  她的婢女海棠一旁提醒道:“小娘子,这是前几日酒楼的那位......”
  “哦。”陆无双恍然大悟道:“想起来了,前几日我上酒楼吃饭,正巧遇见如玉与一俊俏的小郎君在幽会呢,就是这位没错了。”她语带欣赏:“这小郎君形容秀美,举止翩翩,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如玉真是福气不浅。”
  海棠低声说:“小娘子,他是贫民窟的乞儿,就在食街上乞食为生,也做些不入流的讹财勾当......”
  陆无双叱道:“说个什么浑话,别污蔑了小郎君,这儿大家都在看著呢。再说如玉怎会同个身分低贱的乞儿私会呢。”
  海棠急道:“是真的,他叫苏珩,京城大街上无人不认识他,小娘子打听一下便知。”说罢将声音压得极低,“最近那乞儿从贫民窟消失了,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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