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自己手里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一直很好奇,在第七区咖啡馆的时候你是怎么把奥沙利文给引出来的。”安安静静的车厢里,郑博突然出声问道。
“大概只是一个巧合。”铭尘看着年轻的治安官笑了笑。
是啊,只是一个巧合,在何文瀚他们看来也的确是个巧合,铭尘可从没有和奥沙利文接触过,又怎么会提前知道奥沙利文其实本人就在咖啡馆里,歪打正着,只能这么解释。
何鸿雪看了眼旁边的铭尘,以往很少会加入到对话里的男人轻声说了一句:“从钢琴曲入手分析奥沙利文的情感,这的确是你办到的事情。”
“想不到我们家铭尘感情这么细腻啊。”何文瀚跟着说了一句,咧嘴一笑,年轻的男人一边打理着面前的武器,一边说道,“奥沙利文那种男人居然也会喜欢情感细腻的落寞钢琴曲,你们说他以前是不是被哪个女人伤到了心,到现在都念念不忘。”
“或许吧。”铭尘淡淡一笑,他看着何文瀚摆放在面前的一把把武器,歪了歪脑袋小心翼翼的试探性问道,“能给我一把枪防身吗?”
“擦枪走火可是会伤了自己的,宝贝儿,有我保护你,你怕什么?”何文瀚摆弄着面前的武器,他拿起一把小手枪在铭尘面前晃了晃,眨了眨眼睛,“不过你求我的话,我可以考虑给你一把枪。”
铭尘当做没听见。
何文瀚这都是第几次在铭尘这里吃瘪了?眼见铭尘不搭理自己了,这人又凑了上去,稍稍软了声音改口道:“真是一点也不可爱,这样吧,你亲我一下,我就把武器给你。”
“有没有武器你都会保护我的,这是你自己亲口说过的,所以要不要武器也没有什么关系。”一派镇定冷静,铭尘微笑着看着何文瀚,嘴唇抿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来,嘴角两个浅浅的梨涡让这个男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块酒心软糖。
“你这家伙……”
凑上前去朝着铭尘唇形漂亮的嘴巴用力亲了一下,何文瀚得意地舔了舔嘴唇:“那换我亲你一下也可以。”
铭尘捂着嘴唇瞪了一脸得意地何文瀚一眼,一旁的郑博神色略有些僵硬地扭头望向了窗外。目的地已经越来越近,他冷硬的出声道:“到了,都别闹了。”
郑博和何鸿雪率先下了车,何文瀚笑着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武器:“自己选两把拿着玩。”
铭尘也不客气,迅速拿了一把枪和一把匕首装在了自己的身上,反正除了何文瀚给的武器以外他自己也有准备。
车门一打开就是一股被雨水淋湿的泥土味儿,空气里混杂着某种动物的粪便气味,准备等人都皱着眉头捂着鼻子,泰瑞尔曾经待过的孤儿院已经成了一片长满杂草的废墟,从一区到十二区,像是人类社会倒退了上万年那么久。
远离市区的孤儿院废墟荒无人烟,杂草丛生,空气里充斥着潮湿的腐朽气味,残留着的大树还存留着火灾时留下来的扭曲身影,被大火烧得焦黑的树枝畸形生长,苟延残喘。
远处的森林像是被涂了浓重的墨色,在雨水浇淋的水雾里仿佛通往地狱的入口,阴森暗沉,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这鬼地方简直可以直接拍恐怖片了。”自己抬着一把伞,踩着黑色铆钉长靴的何文瀚使了个眼色名片包的保镖陆续散开来,形成一个圆形防御网把他们包围了起来。
“听说一场大火把孤儿院烧了个干净,还有不少人被活活烧死在里面,啧啧,或许我们脚底下踩着的就是某块被烧焦的骨头。”
原本这地方已经够阴森恐怖了,何文瀚又添油加醋的说了一堆,这种时候何文瀚总不会忘记故意调侃铭尘两句,他瞅了眼和何鸿雪站在一起的铭尘,压低了声音,阴森森的说道:“怕不怕待会儿从背后冒出个小孩子趴你背上。”
“你忘了我也是差点死掉一次的人了?”平平静静的回了一句,铭尘自己拿了一把伞率先走进了这片杂草丛生的废墟里。
靴子踩在碎石头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雨水混杂着黑色的泥土让人联想起一潭潭的深色血水。
距离孤儿院被烧毁已经有十几二十年了,想要在这片废墟里找到点什么线索看起来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但既然何鸿雪他们来到了这里,铭尘自然会让他们有所获。
穿过一片废墟之后有一块专门被围起来的地,一个个低矮的土丘排成一排,尽管土丘上长满了茂盛的野草也能从土丘前破烂的木头上看出来,这都是一个个坟地。
郑博皱了皱眉头,不太舒服的说道:“这地方看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地狱。”
关于这一点铭尘表示同意,不管是现在的废墟还是从前完好的孤儿院,这里的确是一个地狱,而他大概就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他闭上眼睛缓缓吸了一口气,雨水和泥土的气息,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当这里还是一片花园的时候,他就站在这里,面朝远方,深呼吸,告诉自己,总有一条他会离开孤儿院,离开十二区,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尽管几个人四散开来,但无论是何鸿雪还是何文瀚都没有离铭尘太远,这地方虽然看起来荒无人烟但毕竟是十二区。
举着黑伞的男人孤零零的站在雨里,身后是低矮的坟墓和远处泼墨一般被雨水淋得模糊的远山与森林,铭尘就站在那里,像一幅画,像一个快要融进这幅画里的人,仿佛一眨眼就会突然消失一样。
等何鸿雪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铭尘的身边抓住了那个男人的手腕。
“怎么了?”铭尘不解的看着何鸿雪。
不远处何文瀚的喊声打断了两个人之间诡异的眼神交流,松开了握着男人的手,何鸿雪淡淡看了眼铭尘:“别乱跑。”
看着转身朝何文瀚大步走去的何鸿雪,铭尘挑了挑眉,轻声道:“我可没乱跑,所以你在担心什么?”
何文瀚抓到了一个人。
外表看起来大概有五十六岁的样子,灰白稀疏的头发干枯黯淡,满是皱纹的脸上有一双浑浊的眼睛,充斥着恐惧与胆小,穿着一件破烂的雨衣抱着头蹲着地上。
“是守墓人吗?喂,你叫什么名字?”嫌弃对方又脏又臭,何文瀚离得远远的,眉头都皱成了远处的山峦。
那老人双手合十不停地朝何文瀚求饶,嘴里呜呜呜的。
郑博上前查看了一会儿,回头对众人说道:“是个哑巴,舌头被人割了,伤口很整齐,出手的人玩的一手好刀。”
放开了老人,郑博说道:“我们不会杀你,就问你几个几个问题,你回答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听明白了没?”
老人像只被雨淋湿了的老鼠一样瑟缩着脑袋,满脸惊恐地看着何鸿雪几人不点头也不摇头,还是和刚才那样呜呜呜的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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