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绑着?我也会疼,也会很难受。”
“因为我喜欢你,小橘,我爱着你,所以不能让你做傻事。”黄煜斐竟笑了,舒展地,清澈地,“肉体上的疼痛从不可怕,至少也在你可承受范围内吧?我们就算疼,也是一起的。”
李枳一愣神,跟他一样苦涩地笑了。是啊没错,我又是为什么要提分开?他想,也是因为我喜欢你,我爱着你,不想你做傻事,所以才提。
黄煜斐见他笑,摸摸他被空调吹得发烫的脸颊,轻轻地说:“你不讲话了,是又准备说自己不值得我爱吗?我不会让你走的,”他的语气,像在发誓,“我喜欢你这样的人,越危险,越问题连篇,越无法理解,我越不会让你离开我。”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李枳漠然道,“我是废物没错,但我觉得你在说疯话。”
“你听懂了,你只是不想承认。”黄煜斐自顾自道,温柔极了,“但这也正是我为什么会迷上你。你处事被动,很少争取争抢什么,可你身上的敏感、不安、羞涩,以及不确定性,还有那种纯真对待生活的态度,却有活在角落的美感,非常奇异。”他断言,“事实上你根本就不是一个上进的人,你根本不在乎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用写歌的理由胡乱搪塞我,真的没有任何说服力。但一个男孩就是要活得爱他妈谁谁一点才会有魅力,大概是这样吧。”
“长、长篇大论什么呢,”李枳压住眼泪,刻意用一种烦躁至极的语气反驳,“你以为自己特别了解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是吗?”
“写歌是搪塞,那你希望听到什么呢?”李枳一字一句地问,“必须得听到我说,我不喜欢这种没法控制的局面,我就算没理由也想走,才甘心?”
“在对我发脾气?”
“我没有!我被你搞得已经没脾气了,我是认真地问,”李枳顿了顿,发狠道,“我也在认真说,我现如今就是不愿意和你在一块了。感情这事儿一旦不是你情我愿,就该好聚好散,两边都不至于难看。就好比人困了要睡觉,人累了要拜拜,互相都给点空间,我以为这是谁都懂的道理!可你不懂,还有谁听个分开就直接把人绑了,说说还有谁?这得幼稚偏执到什么地步?你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喜欢的?”
话毕,他就不敢再直视搂着自己的人,只躲闪着,眼睫乱抖,偷偷地瞥。但仅仅是这窥视似的一眼,就把他给看得要崩溃黄煜斐困惑地蹙着眉,那截眉尾是断的,额头遍布细密汗珠,用一种痛极了,也失望极了的眼光,不带眨地凝在他身上。
这就好比,你朝心肝伸出一刀,看见黑血,又好比,你冲家园扔出火把,看见焦土。
李枳咬住舌头,却听一声脆响黄煜斐竟然冲着自己的脸蛋扇了一巴掌,但李枳十分清楚这巴掌该扇在谁脸上紧接着,他听见黄煜斐仿佛把自己给扇清醒了,也干枯了,沙哑却大声地说:“我太傻了!”
“李枳,我懂了,你就是毒药,剧毒品,你氰化钾,”黄煜斐继续说着,一把推开他,又跳起来,掀开被子直接骑在李枳身上,左手狠掐住他的脸蛋,“我纯粹给自己找苦受!”
“对!你就是太傻了!”李枳也来了劲儿,下颚被掐得生疼,手也栓得发麻了,却大叫,“我就是这么一个没廉耻的货色,你还眼瞎爱我,活该!”
“没错,没错,我他妈的活该,”黄煜斐膝盖抵住他梗着的脖颈,压着喉结狠顶,手上则开始解皮带,“爱上一个,自以为是的,怎样也捂不热的,不讲实话的家伙,我的感情比废品便宜,我做再多都是无效。”
李枳出不了声,本就坏着的喉头和声带都被重重压着,他隐约间咽下血腥味,甜的,想咳却也没法儿。看着居高临下的黄煜斐半褪下裤子,他只能通红着眼睛,发出干涩气声,那神情像是求饶又仿佛不是。
黄煜斐和他这双眼睛对上,立刻避开,拿掉鼻梁上架的框镜,甩手扔一边,脸上是一种李枳从没见过的狠戾神色。他松开顶压,反而往前膝行半步,内裤也拉下了裤腰。
就在眼皮子底下,等李枳喘回了气儿,聚焦看清,那根东西已经近在咫尺,晃晃荡荡,蹭上他的下巴。黄煜斐似是不想被他这么看,又似的不想看见他,总之伸手把他眼睛捂住,严严实实,一点光也没有。
“舔吧,等我腻了,就把你放走,你自由。”
李枳明白过事儿来,他甚至开始害怕,战栗,可他就像本能似的,无法抗拒。从枕头上昂了昂脖子,粗粗地大口呼气,伸着舌头,想去找那东西,却总也捉不住,只觉得硬邦邦地在他脸上乱戳。终于,他感官混沌地找着了,也成功含住端头。他卖力舔,想含得再深一点就得弓着背往上找,可浑身软绵绵地使不上气力,只吃到一半,就很累了。
“还是很努力啊,”黄煜斐凉飕飕地说,“该怎样讲,你对它的感情,比对我深吧。看你对它多诚实,多热情。半夜找我,也是同它道别,不是同我。”
李枳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嘴里也咸涩难过。不是的,我不是这样的,他默念,可他什么好话也不能说,就忽然间被顶到深喉黄煜斐把他的嘴当成什么了,一下一下地戳着,撞得又深,又狠,紧覆他的手也毫不留情,压得他眼仁作痛。可他没法推开,更没法退缩,只能张圆了嘴放软了舌头,努力不让那几颗尖牙出来作乱。
于是这屋里只剩下李枳的吞咽声,跟要断气似的,黄煜斐神得很,他也就任摆布,没得可歇。含了不知道多久,不长,可能也就一两分钟,李枳却觉得自己下巴就跟脱臼似的,差不多要废了。这难道不该是小菜一碟?还是没尝到液的味道。
方才弄那么一小会儿,黄煜斐的手也出了一掌心的汗,混着李枳冒出的眼泪,潮乎乎的,分不清彼此。可他好像忽然受了什么刺激,又好像无法对着哭泣的李枳继续这样做下去,没什么留恋地从他嘴里退出,就硬着,提裤子下床,似乎是要去找水喝,甚至不回头多看一眼。
李枳脱力地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比平时都脆弱,这才发现自己一时间竟合不上嘴,只能那么尴尬地口水横流,想往下吞,又呛得直咳嗽。他甚至没力气坐直身子,畏缩地躺着,举起被束缚着的手臂挡脸,却还是难掩这副涕泗横流的可耻丑态。
要腻了吗,他默默地心碎,无法去思考,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是你自己害的,他又得出结论,刀是你举的,火也是你放的。腻了,烦了,甚至恨你了,也都是你活该,扔了你再忘了你最好。
但他想得还是太过于简单。黄煜斐的执着,他终于也能见识一下。只见那人又回来,衣装整齐,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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