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上唇间的蝶骨(H)》分卷阅读9

  千晶一瞬间露出了迟疑,踌躇再三之后缓缓开口问道:“下次,大概是在什么时候啊?”
  “嗯?还没确定,不过几个月之后要弄个活动,大概会弄个信息站之……”
  春重打住说到一半的话,轻轻皱起好看的眉,微微歪了歪头。
  “出什么事了?”
  面对整个把身子压向桌面询问的春重,找个什么借口含混过去的念头一闪而过。然而千晶没有能够欺瞒过聪明的春重程度的巧舌,随便编个差劲的谎话也没有任何意义。
  “网络关联的工作应该还是能接的,但是像这样直接面对面的讨论大概会变得比较困难,因为公司会忙起来。”
  “嗯,所以问你,为什么公司会忙起来?”
  春重转而开始不慌不忙的追问起来,一笔带过的回答果然无法糊弄过去,千晶微微错开视线,只单单把已知的事实叙述了一遍:“现在工作的公司下下个月要搬迁,所以需要做搬迁的各种准备,随之也会有职位的调动,会升职呢。”
  面对用平淡的口吻说着“升职”的千晶,春重没开口说任何祝贺的话语。只不过是僵住了一直都好似挂着笑意的脸,闭紧了唇。
  “搬到哪去?”
  “……山梨县。仓库的租金啊办公楼的租金啊,还有经费之类的,好像是已经支持不下去了。听说是因为山梨县那里还空着块以前公司为置仓库而买下的土地噢。”
  千晶用半开玩笑似的语气说出口的话,春重却连嘴角都没抬一下,正因为他平常多是一脸和善可亲的模样,所以摆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就更显出五官的出色,也因此更散发出凝重的威严感来。
  “知道么?最近都内公司的电话咨询之类的业务都已经移到远距离诸如冲绳之类的地方去了,拜这所赐,完全对这边的地理啊交通没概念的小姑娘接线生好像还闹出了完全驴唇不对马嘴的失误呢……”
  “所以说,你没把这件事告诉那家伙对吧?”
  对直接打断了自己的话的春重,千晶沉默下来,拿起已经变凉的咖啡轻啜了一口。
  “什么时候决定的?”
  面对变得锐利的声音,千晶淡淡的回道:“调令发下来,是上周的事情。”       ??
  “谁问你文书的事了?搬迁这事本身大概是什么时候定下来的这点你总知道吧?”
  “嗯……传到我们职员的耳朵里是大概半年前的事吧。”??
  春重烦躁的从西装口袋里掏出香烟,却在看到店内禁烟的文字之后砸了砸嘴。
  “可恶,到处都禁烟禁烟的,还让不让人活啊。”
  “就趁这个机会把烟戒了怎么样?”
  随口说了这么一句之后,“能戒掉的话就不用这么辛苦了”,春重耸了耸肩之后大大叹了口气。
  “然后呢?你们两个这半年间都聊过些什么啊?”
  “这半年间,也没怎么好好的说上过什么话吧。本来那家伙一周就不一定会回家一次,我这阵子也是直接睡在公司里的时候居多。”
  一个月能不能有一回碰到面都很难说。如此回答之后,春重皱起了眉头。
  “我说你们两个啊,这种状况持续多久了?”
  “多久啊……已经、不记得了。”
  真要说起来,自从进入社会开始工作之后,正正经经聊上几句话的时候,两个之间真的曾经有过么?刚开店的那阵创业期,还有在那之前将嗣都一直是极其忙碌的,最严重的时候也曾有过几个月都没回过家的情况。
  学生时代则是为了筹集开店的创业基金,将大学学业扔在一边把精力都放在了做牛郎赚钱上,还为此落得留了两级的下场。
  也是因为这样,才和本来低了两个学年的千晶相遇的。
  一阵刺疼泛了起来,胸口又燃起了对于过去回忆的苦痛。仿佛为了挥去这份不论到了何时回忆起来都会让他感到苦涩沉闷的感情似的,千晶轻轻舒了口气之后对着春重笑了笑。
  “王将很忙这点桧山前辈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嗯要这么说的话也确实是……那家伙即使在店里也一天到晚都在打电话开会就是了。不过出差的方面可一直都是尽可能让我去的。”
  没想到竟然这么少回家去。面对小声的仿佛自言自语一样这么说着的春重,千晶不小心就将本不想说出口的话脱口而出了。
  “那家伙在外面留宿本来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啊,那间公寓以外也还有好些处房产吧。”
  “啊?啊那倒也是,有是有……”
  随口接了下去的春重突然“啊”的一声瞪圆了眼睛。
  “原来如此。所以你才说‘情夫’什么的。其他的房子里还有其他的人之类的,是这么想的?”
  千晶淡淡冷笑了下之后,春重像是被吓到了一样不停频繁的眨着眼睛。
  “我说柳岛,这绝对已经是被害妄想了噢?现在的那家伙也没这种闲功夫,再说那些房子本来就全部是给旗下的牛郎和一般店员当宿舍在用的,或偶尔当做是小睡一下的地方而已罢了。”??
  “……这些我知道啊。”    ??
  没明白千晶唇边笑意所蕴含的真正含义的春重只是更加具体的解释了起来。    ??
  “即使是在本店工作的  勇气,甚至到现在也还住在宿舍里面噢,真想知道将嗣在哪儿的话只要查一下马上……”
  “嗯,所以说,我知道啊。”
  千晶苦笑了下。接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没像流行歌曲或是演歌里面唱的那种善妒的女人那样胡思乱想而感到不安。
  “其实,王将他、不是说将嗣而是‘王将’他是怎么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抓住愿意洒大钱的客人而赚到那么多钱的,又是怎么把那些客人哄得言听计从的,我全部都知道就对了。”
  “什么全部都知道,那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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